原始賬目,賬目上記錄了什麼東西,目前不知道,但是這本賬目已經被紀律檢查部門取走了,是從北原車家河家裏取走的,葉怡君保管的鑰匙,何主席,這個賬目對我們極其不利,可以說,我們所有的秘密都可能因為這個賬目曝光,因為錢從哪裏來,到哪裏去,怎麼出去的,估計都有記錄,這一次,車家河把我們都坑了」。童家崗說道。
何家勝聽到這裏時,問道:「有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童家崗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直接就回絕了,自己冒着巨大的風險去打聽這些事,一旦這件事泄露出去,不但自己脫不了干係,紀律檢查部門的那位朋友一樣脫不了干係。
「那你繼續找甄存劍吧」。何家勝的手都開始發抖了,雖然此時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可是他已經坐起來,不想再睡了,燕京的霧霾依然嚴重,城市的夜色也是灰濛濛一片,但是他沒心思看風景,因為此時他的心境就和這燕京的天氣一樣,陰霾一片。
「我在想有沒有這種可能,甄存劍是被丁長生找人弄起來了,因為現在丁長生也在燕京呢」。童家崗說道。
「他在燕京幹什麼?」何家勝怒道。
「對外稱是紀律檢查部門李鐵剛部長讓他去的,紀律檢查部門內部的消息是,丁長生去見了車家河,好像談了很長時間,至於談了什麼,那位朋友級別不高,接觸不到這麼機密的材料」。童家崗說道。
「丁長生去紀律檢查部門見車家河?這是什麼意思?」何家勝自言自語道。
「這裏面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交易,丁長生見了車家河之後,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就去北原把賬目拿走了」。童家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