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監管所嗎,為什麼會受傷?」陳煥山一下子急了,吼道。
「一言難盡,兩個團伙械鬥,他被誤傷了」
「我不信,這是胡扯,我馬上出發」。陳煥山說道。
一邊穿衣服,一邊和翁藍衣通電話,當聽到翁藍衣在電話里說了陳漢秋的傷情之後,陳煥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傻子都能想到這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他一下子沒緩過來。
「他們動手還真是快啊」。陳煥山說道。
「你說什麼?」翁藍衣反問道。
「沒,沒什麼,我這就去北原,告訴醫生,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我兒子救活了,否則,我和你們沒完」。陳煥山說道。
翁藍衣嘴唇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話她是不會說的。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卻不知道他來了之後這事該怎麼交代。
天亮的時候,陳煥山趕到了醫院,手術還在進行,已經過去七個小時了,手術室里還亮着燈。
丁長生起來準備去上班,想起昨晚的事,接到了杜山魁說計劃很順利就睡了,這個時候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想了想給秦麗珊打了個電話,她一看是丁長生的電話時也是一哆嗦,但是又不敢不接。
「喂,丁,丁主任,有事?」
「昨晚你們醫院送去了一個病人,叫陳漢秋的,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上班後打聽一下,然後給我回個電話,越詳細越好」。丁長生說道。
「好,我知道了,沒有別的事了?」
「你還想有別的事啊?對了,我身體下面不是很舒服,改天找你去看看」。丁長生開玩笑道。
「別,你的病我看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沒事我掛了」。說完,秦麗珊趕緊掛了電話,她惹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