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再怎麼掙扎,都拗不過一根棍子,這句名言不是丁長生說的,可是卻讓丁長生覺得是至理名言,和這句話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還有一個說法,通向女人心裏的通道是引道。
如果說裏屋臥室的行為還可以永遠的關在臥室里,自己不去就是了,可是這是自己的辦公室,她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再次被丁長生征服,當自己的一對玉碗在辦公桌上被撫平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再也無力反抗他的奴役了。
天亮了,丁長生和翁藍衣依偎在沙發上,丁長生將其推開,然後一件件穿好自己的衣服,當系好最後一根鞋帶時,拿起自己的羊毛大衣,放在自己的臂彎里,看着裹着毛毯的翁藍衣,說道:「別裝睡了,該給柯北打個電話,不然的話,他以為你去幹什麼了呢,春節我會去你家拜訪一下你家老爺子,怎麼說我這個暗女婿也得去見見老丈人吧」。
丁長生話剛說完,一個枕頭就扔了過來,那是翁藍衣扔過來的,她再次為丁長生的厚顏無恥而無奈,她現在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會主動的接觸他,要是自己一直都沒有接觸他,沒有主動的要在他和陳煥山之間牽線搭橋,說不定就沒有現在的滅頂之災。
現在自己終於知道他是誰,他是來幹什麼的了,他做了那麼多的事,就是為了掩飾一件事,那就是他是為了宇文家而來,可是北原的這些領導老爺們還不知情,自己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