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情況很特殊,撕開幾道口子是可能的,要想扒皮,還得再等等」。丁長生說道。
梁文祥點點頭,說道:「比喻的很形象,我給你一個選擇,跟我去合山吧?」
丁長生一愣,問道:「梁主席,你不是開玩笑吧?」
「不開玩笑,跟我去合山,比在中北有前途,仲華在中北沒前途,他翻不了盤,所以,他在中北不過是個過度而已,會有人接替他,所以,你在中北沒前途,還不如趁早撤出來,還有個選擇」。梁文祥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這事我沒想過,我現在是肯定不能離開中北的」。
「以前沒想過,那就現在想,來得及,我等着,你需要多長時間?」梁文祥問道。
丁長生當即搖頭,說道:「不用想了,我現在肯定是不能離開中北的,仲華總裁那裏剛剛有了點起色,我要是這個時候離開,他就坐蠟了」。
梁文祥搖搖頭,說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也好,讓你在北原吃點虧也好,不要忘了,在北原混不下去了,去合山找我,還有,仲華在北原翻不起來浪,別做無畏的犧牲了,林一道能從北原出來就不錯,他還是有後台的,仲華的後台現在可沒了」。
丁長生雖然很不想聽這話,但是很明顯,梁文祥說的對,仲華現在的確是沒有後台了,還有一圈虎視眈眈的野狼,他們可能隨時要了仲華和自己的命。
「我知道,但是我認為北原沒你說的那麼可怕,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覺得在北原還是有事情可以做的,所以,我想試試再說,不試試就跑了,那不是逃兵嗎?」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