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不過呢,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村子裏,她只能是自己苦捱,對那些半夜裏來敲門或者學貓叫的光棍漢子,她是心有餘悸的,心有渴望,可是又不敢將這渴望釋放出來。
正當她說要考慮考慮時,楊花放下錢就走了,那一夜,她就在不安中等待,一直到天亮也沒有人來,第二天她才知道,廠長昨晚根本就沒有留在村里過夜,連夜就走了,而且楊花來找她就是來要回那五千塊錢的。
今天又聽說廠長來了,而且要講話,內心的一絲好奇,將她又從寂寞和渴望中召了過來,但是看到年輕帥氣的丁長生站起來講話時,她內心的波瀾禁不住又開始蕩漾開來,一圈一圈再也難以平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