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梁可意就是你和她父親的橋樑,有這個關係不用可惜了」。石愛國說道。
「是,我明白爸的意思,我做的每件事最好是都讓梁文祥知道?」
「沒錯,他是省公司董事會主席,要顧大局,有時候明明知道這個人有問題,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動,為什麼,因為這些伸手的人,往往也是幹事的好手,都抓起來,誰幹活?」石愛國說道。
「爸,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石愛國笑笑,問道。
丁長生也笑了笑,說道:「一切工作,包括紀律檢查部門工作,都要在工委會的領導下完成和部署」。
石愛國點點頭,說道:「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你以前做事太莽撞了,有時候好心辦壞事,這都是可以原諒的,因為啥,因為你那時還年輕,做事太理想化了,還有就是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完美,不要事事都追求完美,沒用」。
「爸,我知道了,去睡吧,時間太晚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扶起石愛國上樓去了,送他去了臥室之後才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吵醒你了吧?」丁長生剛剛進門,石梅貞就打開了床頭燈。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石梅貞說道。
「不回來我能去哪?豆豆呢?」
「在她自己的房間裏,隔壁」。石梅貞坐起來,身上只蓋着一條夏涼被,被子正好捂住了前面,但是她光滑的脊背露了出來,丁長生笑笑,去了浴室洗澡了。
還沒洗完呢,回頭一看,玻璃房外面石梅貞套了一件真絲睡衣倚在門口。
等到丁長生出來時,她拿了浴巾遞給他,卻被丁長生連人帶浴巾都拉了過去。
石梅貞被丁長生摟在懷裏,整個人早已化了,很久沒見丁長生了,這次回來後,她早就盼着這一刻了,但是丁長生晚上又出去了,她特意把孩子送到了隔壁的房間裏睡覺,就是為了等着丁長生,還以為今晚要失望,沒想到他還是回來了。
所以,此刻的石梅貞早已軟的像根麵條,是被丁長生抱着扔到了大床上,雖然石梅貞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是聲音還是很大。
「你想讓全家都聽到嗎?」丁長生問道。
石梅貞兩眼發光,喘着粗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丁長生伸手從床頭拿過來石梅貞剛剛解下的里褲塞到了她嘴裏,雖然石梅貞抗議,可是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