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說道:「你還是別刪了,留在筆錄里,就算是需要讓我出庭都沒問題,我實在是不記得什麼時候告訴他何照明在江都這件事了,也許是無心之言,我看還是搞清楚比較好」。
萬和平搖搖頭,說道:「這事還是算了,到我這裏為止,不會再有人知道,我告訴你這事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這事你以後小心點,無論誰問你這事,就是咬住了,沒說過就是沒說過,秦元飛現在也改變了口供,不會再翻供了,這點你放心吧」。
丁長生皺眉說道:「可是這事總是覺得怪怪的」。
萬和平搖搖頭,說道:「你的副總剛剛定下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為好」。
丁長生問道:「這個事件就真的是秦元飛做的嗎?」
萬和平說道:「是,沒錯,秦元飛指認了現場,和我們勘查的沒有出入,要不是他做的,不可能指認現場這麼吻合,不過這傢伙也是個人才,居然能想的這麼周到,要不是那一枚指紋,恐怕真的沒法找到他」。
「何照明長期霸佔他老婆,還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關起來,這一關就是好幾年,他恨何照明是很自然的事,所以,這沒什麼可說的,動機有了,只是我沒想到他能這麼快就對何照明下手,還能從和我的對話里找到何照明的下落,這倒是出人意料之外」。丁長生說道。
「所以,這事和你關係不大,我告訴你也只是想告訴你,這件事到我這裏就到了頭了,誰問你都說不知道,而且我也看出來了,秦元飛對你還是很感激的,對了,他想見你一面,你要不要見,按說是不可以見的,但是你例外,咱們是什麼關係,對吧,見還是不見?」萬和平問道。
丁長生看了看萬和平,知道這是萬和平在故意賣給自己面子,自己要是不要這個面子,很可能會得罪他,那麼剛剛說的那些話就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