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仲華說話的聲音簡直是聲色俱厲,手裏抓着一塊牌狠狠的砸向牌桌,當的一聲,牌掉到了地上而這雷霆一怒將徐慶喜的神經徹底摧垮。
徐慶喜怕的不是仲華,而是丁長生手裏的那份錄音錄像,這樣的情形他在電視上看過不少,很多比他大得多的領導都因為記者爆料或者是偷拍而被關注,繼而紀律檢查部深入調查,百分之九十九都會查出經濟問題,這樣就有了將其繩之以法的理由,他真正懼怕的是這個。
徐慶喜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總經理,放我一馬,我今生今世就是總經理的人,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放我這一回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幹了」。
徐慶喜今年四十一歲,從一個海陽下屬的化肥廠的工人熬到現在的確不容易,所以當這間屋子裏只有仲華和他時,他再也顧不上什麼廉恥,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輕易下跪,但是要看跪是誰,為什麼而跪,現在這麼緊急關頭,關心到自己的前途命運時,一跪又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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