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一米陽光,好,我等你"。丁長生說道。
十分鐘之後,司嘉儀推門進來了,一眼就看到坐在吧枱前的丁長生,丁長生轉眼也看到了司嘉儀,擺擺手,司嘉儀快步走了過去。
"嘿,你真行,居然自己還能跑到這裏來喝酒,怎麼,你們家那位沒和你一起出來?"司嘉儀問道。
"我們家那位?我們家哪位?"丁長生裝糊塗的問道。
"行,你行,丁長生,連我都瞞着,都要結婚了,再瞞着有意思嗎?"司嘉儀打了個響指,叫來了調酒師。
"美女,要什麼酒?"
"和他一樣的吧"。司嘉儀不知道丁長生點的什麼酒,於是要了一杯和他一樣的。
"好的,一杯肝腸寸斷"。調酒師重複道。
"什麼,什麼?"司嘉儀睜大了眼睛,看着丁長生,問道:"不會吧,丁大主任,你受刺激了?肝腸寸斷,這酒夠悲情的啊,算了,給我來一杯歡快點的,嗯,就來一杯雨後彩虹吧"。
"看來你是喝酒的行家啊?"丁長生看着司嘉儀說道。
"沒辦法,我這麼大了,還是光棍一個,不願在家裏聽嘮叨,所以救出來喝杯酒,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你呢,不忙了,還有時間來喝酒,"。
"忙個屁啊,我拿的是八小時的工資,八小時之外不幹活,又不是給自己干,那麼拼命幹啥?"丁長生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咦,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你一想都是集團事業為重,今天怎麼這麼落魄啊,是不是感情方面出了問題,來,給姐姐說說,我還排解一下你"。
"算了,我這人自愈能力很強,今晚喝點酒,也許明天就沒事了,對了,你給我打聽個事,那個,林春曉什麼時候能到任?"丁長生一下子又扯到新興項目區去了。
"這事不歸我管,再說了,她來不來和你有關係嗎?"司嘉儀皺眉問道。
"那當然,林春曉是你爸爸請來的能人,如果她來了,我就讓賢,不要耽誤湖州的發展,你說呢?"丁長生說道。
司嘉儀又不是傻子,一聽這話,就知道丁長生說這話帶着情緒呢,但是她還真是不好接這個話茬。
"喂,有時間帶弟妹出來玩玩唄,你可不能金屋藏嬌啊"。司嘉儀轉移了話題。
"今天司部長到江都還順利吧?"丁長生看看四周無人,小聲問道。
"還可以吧,至少我沒看到他的臉色,怎麼了?你聽到什麼了?"司嘉儀問道。
"沒有,只是,我很想知道,原定明天早晨簽署的px投資意向書,卻突然不簽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們的人,我怎麼知道?"司嘉儀一愣,說道。
其實這事她還真是不知道,因為司南下也很少在家裏談工作,可是在司嘉儀看來,丁長生既然這麼問,這件事很可能和自己父親有關係。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司嘉儀想了想,想問丁長生到底怎麼回事,但是一扭頭,竟然發現這小子趴在吧枱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