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事件,有什麼進展嗎?」丁長生毫不客氣的坐下問道。
「除了現場的那些東西,基本沒什麼發現,而且從財務處調出的賬戶來看,那一千萬也沒了下文,開賬戶的身份證一個是人家丟了,另一個人都死了好幾年了,所以錢去了哪裏也沒有了下文,這個事件雖然是掛牌督辦的事件,但是進展不大」。
「振東,這樣下去不行,這個事件影響太壞,首先要拿這個事件做突破口,你們都是湖州的老安保了,手裏該有幾個線人吧,看看,發動一下關係,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線索」。
「丁部長,這些日子以來,能用的招都用遍了,而且你說的線人我們也找了,但是這個事件邪了門了,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分析,是外地人幹的,就幹了這一票,幹完就走了」。
「幹完就走了,這是可能的,但是不一定是外地人幹的,我在白山遇到過一個同樣的事件,而且還和嫌疑人照了個面,只是那是槍戰,可是我相信這個事件和白山那個爆炸案是同一個人幹的,那就是葛虎」。
「丁部長,您在白山見過葛虎?」劉振東一愣問道。
「是,當時差點沒挨他的槍子,媽的,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亡命之徒」。丁長生恨恨的說道。
「關於葛虎的問題,康明德的事件我在討論事件的時候說過,但是賀隊長認為不可能,而且我們也沒有什麼證據,所以也就不了了之,而且我雖然在偵查隊當副隊長,其實完全是處於一種被排斥的境地,對於事件方面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安保多呢。」
「去把康明德的檔案調過來,我們看一看,研究一下」。丁長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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