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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玉蝶搖搖頭說道:「想不到堂堂一個安保部的大部長,安慰人的話如此的領導方,你和其他女人也這樣說話嗎?」蔣玉蝶笑笑問道。
「姐,你說笑了,我哪有什麼」
「弟弟,不要遮掩了,你只知道我和肖寒的關係好,你知道我們好到什麼程度嗎?」蔣玉蝶話鋒一轉,一下子轉到了肖寒身上,這讓丁長生大吃一驚。
「我不明白蔣姐是什麼意思?」
「呵呵,你不明白嗎,你真的不明白嗎?其實我和肖寒是閨中密友,她有個男人,但是形同虛設,我連個男人都沒有,我一直都很強勢,但是肖寒卻很弱勢,所以我們倆其實是一個扮演着男人的角色,一個扮演着女人的角色,你是不是感到很吃驚?」蔣玉蝶惡作劇般的看着丁長生問道。
「不是,蔣姐,你和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這也是你們自己的私隱吧?」丁長生訕訕說道。
「是嗎?你和肖寒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嗎,我看不盡然吧?」蔣玉蝶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上點酒,很是優雅的端起來抿了一口,可是無論她的姿勢多麼優雅,丁長生的心裏都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