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重要的事了,你說呢?」
「你這個症狀啊,我見過。」齊天上下打量了一眼對方,「其實我挺好奇的,你們這種人,在教廷內部應該稱之為什麼?死士嗎?」
對方苦笑一下:「你這說的有些太難聽了,怎麼說我也是個宗師,你用死士來稱呼我,未免有些太不客氣了。」
齊天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你這裏裝的東西是什麼,催命符,姑且可以這麼稱呼吧。」
對方想了想,隨後點頭:「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在我們內部,稱呼其為上帝之吻,上帝會親吻你的心臟,給予你強大的力量,讓你強大到超脫在這個世界絕大部分存在之上。」
「可死的也挺難看的,之前我見過一個,他自稱路西法,最終的下場好像是自己撕裂了自己的胸膛。」齊天面帶笑容。
「所以我不想死的那麼難看,所以有些事我肯定得做的。」對方站起身來,「本來聽說你醫術超絕,還以為能救我一下呢。」
「自己尋死的人我救不了。」齊天搖了搖頭。
「那好吧,你先忙,晚上再來找你討論討論,不過你應該清楚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晚上來的肯定不止是我一個人,你這邊怎麼說,需要我幫你叫人嗎?不過你的人好像也沒辦法給你提供太強大的助力,畢竟他們現在的處境也很難看,不知道你聽沒聽說最近的消息,南宮家派遣到建金城的勢力多次受到打擊,南宮曼認為是你的人主導這一切,現在正在全力打壓你們,哎,可憐我們齊先生還在這裏做好人好事。」
「你們倒是挺八卦的。」齊天搖搖頭,「我這還有病人,晚上見吧。」
「好,晚上見。」對方點了點頭,起身,走到門口時,掏出一塊錢放到門口的箱子裏。
一天的時間,跟平常一樣過去。
對於教廷的人能找過來,齊天絲毫不覺得意外,從齊天讓雅典娜去找藥材的那一刻,齊天就已經想到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