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流,「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齊先生,舞台交給你了。」主持人沖齊天笑了一下,大步走下舞台。
整個舞台上,只剩齊天一人。
在齊天面前,立着一個話筒。
「齊天。」這時站在台下的紀寧開口了,「一直以來,很多人都對你有些誤會,今天呢,的確是一個機會,倒不如這個時候,把一些誤會解決了。」
紀寧說完後,看了一眼孫老爺子。
齊天頓時明白紀寧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拿起話筒:「各位,關於羅剎的信息,我會讓人整理出來一份現已知的,詳細的資料給大家,接下來我解釋一下今天的行為吧,我的確進入宴會廳後,做了一些比較張揚的事,比如讓一個人的雙臂永遠的失去了知覺,關於這件事呢,我會將其明知羅剎存在性質,仍舊暗中與羅剎勾結的證據完整的整理出來,對我們而言,有一個原則,與羅剎有牽連,絕對重罰!」
「至於說我未婚妻讓人下跪一事,我想這件事我也能解釋一下。」
「在我未婚妻到來的時候,聽到了一些言論,讓她比較生氣,這個言論是,一介武夫,渾身汗臭味。」
「各位,這話的確沒什麼毛病,但我想各位現在也清楚,我這種一介武夫所做的事,大多並不是為了自己。」
「這是我未婚妻生氣的前提,還有一個前置條件,在當初瀛島設計奪走我們炎夏龍脈之時,我未婚妻自主出資,召集人手,前往瀛島,為那些在瀛島前線奮戰的英雄們提供了一些助力,我未婚妻上過前線,所以她很清楚,在曾代容口中,那些一介武夫,渾身汗臭味的人,是什麼概念,他們是守在前線的英雄,是在這個和平盛世下,負重前行,默默無聞的守護者。」
「當這些人被出言侮辱的時候,我未婚妻給了她一點教訓,在這裏呢,我代表我未婚妻給大家道個歉,她習慣遇到什麼事都去用商業的手段解決了,如果是我,肯定不會這樣,我會直接給那個曾代容的嘴撕了,所以,她應該謝謝我未婚妻的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