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侃侃而談的中年男子,正是從寒國請來的專家,名為朴秀恩,是寒國國內最負盛名的寒醫。
而會議室里坐着的,都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對寒醫有些興趣,所以才來聽朴秀恩的講座。
「兩位,你們也是來聽講座的?那麼,請找個位置坐好。」朴秀恩看到陳鐵和李童突然走了進來,不由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是揮手,讓兩人坐下來。
在座的醫院醫生,倒是都認識李童的,不過對於陳鐵就不認識了。
陳鐵沒說什麼,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李童連忙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陳鐵,知道你是中醫診室的主任,不過等下,這個寒國專家,如果說了什麼看不起中醫的話,你可千萬不能跟人家急,這個寒國天專家,在寒國名氣頗大,醫術很厲害,沒必要招惹他。」李童在陳鐵耳邊輕聲說道。
陳鐵點點頭,說道:「我招惹他幹什麼,我就是想聽聽他會怎麼評論中醫,話說,他叫什麼名字?」
「叫朴秀恩,在寒國,朴氏家族是最為厲害的寒醫世家,據說他們的族長,手中一根銀針,便足以生死人肉的骨,吹得神乎其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童說道。
「呵」陳鐵笑了兩聲。
一根銀針就能生死人肉白骨?這特麼當自己是神仙呢。
「寒醫流傳至今,依然強盛,靠的是什麼?是我們寒國一代一代的人去完善,去探索,這才讓寒醫越來越繁榮,反觀中醫,你們很多說自己會中醫的人,其實就是個騙子,中醫到現在,已經陡有虛名了。」朴秀恩在講台上,重新開始了演講。
現場鴉雀無聲,只有朴秀恩的聲音在迴蕩,其實,很多華國人自己,對中醫已經無感了,甚至,在場的醫生,大半都覺得朴秀恩說的有道理,中醫,確實已名存實亡,陡有虛名。
醫院的中醫診室,不就沒人了嗎,估計很快,中醫診室就該撤銷了。
「中醫之所以沒落,並不奇怪,當年,中醫的興起,本就是從我們寒國傳到你們這邊的,你們只學了點皮毛,所謂的中醫,其實只是我們寒醫的一個分支而已。」朴秀恩又說道。
「這個朴秀恩,倒是真敢說。」李童忍不住皺眉搖頭。
陳鐵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怒意,中醫是寒醫的一個分支?我呸,這個王八蛋怎麼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本未倒置,明明,中醫才是寒醫的祖宗。
「你這話,我不同意,中醫,從來不是因為你們寒國而興起,而是我們老祖宗無數代人智慧的結晶,你如此抵毀中醫,我是要生氣的。」陳鐵忍不住站了起來,盯着朴秀恩,說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陳鐵,包括朴秀恩。
「陳鐵,別鬧事。」李童急道。
不過陳鐵沒理她,聽到朴秀恩如些貶低中醫,那麼不鬧事說還過去。
「這位朋友,你對我說的有意見?你不會是中醫吧?就算你是中醫,我剛才的話說的也是事實,中醫,已經淪為騙術了,要不,我們比試一下,便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朴秀恩冷眼盯着陳鐵說道。
陳鐵打斷他的話,而且還反駁他的觀點,讓他十分憤怒。
「比試一下?好,我成全你。」陳鐵樂了,幾步,就走上了講台,站在了朴秀恩面前。
「準備好了沒有,既然要比試,我票動手了。」陳鐵說道。
「我不用準備,要比試,我隨時可以。」朴秀恩冷笑道。
話音一落,朴秀恩突然發覺,自己眼前已多了一個拳頭,噗的一聲,已轟在了他的面門,劇烈的痛楚,讓朴秀恩第一時間就慘叫倒地。
「噗噗噗」陳鐵抬腳,又是一連十幾腳,踹在了朴秀恩身上,傾刻工夫,朴秀恩已是一身鞋印,暈倒在地。
看到朴秀恩暈了過去,陳鐵這才不再動手,只是得意地罵了聲傻逼。
公議室里,數十人看着這一幕,集體傻眼了,李童更是驚得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察覺到眾人震驚的目光,陳鐵撓了撓頭,不滿地說道:「你們一幅看瘋子一樣看着我是幾個意思?是這個寒國人說要和我比試的好麼,不過,他又沒說比醫術,我以為他要和我比拳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