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陳鐵已經踹門走進莊園了,卻發現沈萱萱沒跟上來,忍不住回頭說道。
「你才花痴呢。」沈萱萱翻了個白眼,跟了上去。
而此時,莊園裏,從四面八方,衝出了二三十人,將陳鐵和沈萱萱擋住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敢闖進這處莊園?知道這裏的主人是誰嗎,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張茗盯着陳鐵和沈萱萱,厲聲說道。
張茗,是莊園的保安隊長,察覺到有人闖進來,他立馬帶人沖了過來。
他有點不理解,這裏可是張超張爺的住處,居然也有人敢闖,這是有多想死?
陳鐵看了張茗一眼,揮了揮手,說道:「讓張超出來見我,你就說,至於你們這些人,散了吧,不想對你們動手。」
攔在眼前的,都是武者,而且還有幾個是宗師,但陳鐵實在是沒有動手的打算。
武尊去欺負一些宗師,土鱉覺得有些丟人,這跟大人和三歲小孩打架有什麼區別。
不過,人家張茗可不這樣想,隨便來個人,就想見張爺,你咋不上天呢。
「不管你們兩個是誰,敢闖進來,那就先打斷腿再說了。」張茗冷笑,然後一揮手,已經有數名手上,沖向了陳鐵和沈萱萱。
陳鐵笑笑,對衝過來的的人視而不見,一股氣息,卻是從他體內散發而出,讓得空氣,都幾近凝結。
他一步步地向前走去,那幾個衝過來的人,剎那停住了,臉上的表情,驚恐至極,站着沒動的張茗等人,臉色也是極其精彩,渾身冷汗淋漓,連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陳鐵,就從這群人身邊走過,仿佛逛自家菜園子似的,這幅表情要多裝逼有多裝逼,甚至還開口說道:「就你們這些廢柴,讓我動手的資格都沒有啊。」
後面的沈萱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土鱉,也太招人恨了,這裝得跟要上天似的。
不過,效果很好,張茗等人,在陳鐵強大的氣勢之下,連屁都不敢再放一個。
「喲,我聽到動靜,以為是誰來我這裏搗亂呢,原來是沈大小姐呀,莫非沈大小姐看上了我,急着自己送上門?」張超突然現身,看了陳鐵一眼,又看着沈萱萱,哈哈大笑道。
張赳不止是結識不少古老家族的人,武院的情況以及大多數重要人物,他也是調查過的,沈萱萱他怎麼可能不認識。
說到底,他就是楊家手中的一把刀,調查武院,便是楊家讓他做的事。
對於沈萱萱的到來,張超很意外,但更讓張超意外的,是眼前那道年輕,卻氣勢驚人的身影。
陳鐵,這個人,什麼時候回來了?
「張超,就你這樣的,本姑娘還看不上。」沈萱萱冷哼了一聲說道。
「哈哈哈」張超大笑,剛想說話,卻被打斷了。
「笑得跟豬叫似的,你再笑,我就打爛你的嘴。」陳鐵盯着張超,說道。
張超如被人捏住了喉嚨,笑聲嘎然而止。
「我知道你叫陳鐵,我還沒問你闖進我的莊園想幹什麼呢,你敢跟我這麼囂張?」張超也盯住了陳鐵,冷然說道。
他知道陳鐵很厲害,但那又怎麼樣,他背後站着楊家呢,陳鐵再強,敢動他一下試試。
陳鐵沒有廢話的意思,直接說道:「就是你,傷了雷青蓮是吧?」
「哈,你說那個女人啊,對,我給她機會,本來想讓她給我當個情人,她不肯,所以就一刀斬花了她的臉,怎麼,你有意見?」張超呵呵笑道。
他知道雷青蓮跟陳鐵的關係,不過,當着陳鐵的面,他照樣敢不客氣,沒別的,靠山大,所以他根本不用顧忌誰。
陳鐵也是笑了:「本來就想廢了你的,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你敢殺我?楊家了解一下,我是楊家女婿,你動我一根頭髮,後果你也承受不起。」張超不屑說道。
不過下一刻,張超只看到,一道雪亮的刀光閃過,一把生鏽的長刀,已刺穿他的心臟。
「你」張超死死地盯住陳鐵,眼中儘是不可思議,很快就頭一歪,死不瞑目。
陳鐵抽回自己的刀,刀身一震,其上的血跡被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