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身上,一道道恐怖的傷疤,全身都是,看着,恐怖之極。
「你說的他們,是誰?」陳鐵問道,瘋狂的殺意,令他的臉色都扭曲了。
「是我的家人,呵,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他們,無非是想逼死我而已,因為我活着,便有權,繼承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家產。」夢薇兒抹去了淚水,說道。
這一身的傷疤,都是她自己劃的,劃花了臉,那些曾經的家人仍然想找人侮辱她,於是,她用刀,將自己的身體,劃成了像是被油炸過般的恐怖,終於,那些人,才沒有再對付她。
用刀一刀一力將身體劃花的時侯,倒不如劃花臉痛,因為那時,她已經麻木了。
她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不受侮辱,這個女人,終究是高傲的。
陳鐵伸手,將夢薇兒拉到了懷裏,他心裏是無盡的殺意,還有憐惜。
這兩年,他過得苦嗎,其實,又哪比得上夢薇兒的苦。
一道道金光,突然籠罩夢薇兒,這是陳鐵借用古神的力量。
他要讓這個女人完全恢復,身上不會再有一絲傷疤。
這是他現在最想做的,殺意可以先壓着,殺人嗎,不急於一時。
數分鐘後,陳鐵放開夢薇兒,一身醜陋的傷疤,已經消失不見,夢薇兒,變回了以前那個夢薇兒。
「我」夢薇兒被震住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體,然後,才反應過來,慌亂地撿起衣服穿上。
所有的傷疤,竟然都好了,她不敢相信,卻又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一刻,她忍不住有些恍惚,怔怔地看着陳鐵。
這個男人,兩年前,改變了她的命運,兩年後,又是如此。
夜晚再長,總會有天亮的時侯,陽光升起,陳鐵一手抱着女兒,一手拉着夢薇兒,走出了破敗的屋子。
巷子裏,人來人往,但當看到夢薇兒時,都震驚地停下了腳步。
這,是那個臉上有着恐怖傷疤的夢薇兒?
這些人眼中,露出了不信,甚至,露出了貪婪,如此絕色,讓不少人,竟是動了心思。
紅顏禍水,便是這個道理。
面對一雙雙窺探的眼神,夢薇兒身子有些顫抖,這些眼神,讓她害怕。
容貌恢復了,但她,終究不再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面對別人的窺視,她第一個反應,是躲起來,保護自己。
「別怕,以後有我,誰敢打你的主意,誰就死。」陳鐵握緊了她的手,說道。
下一刻,陳鐵的氣勢轟然爆發,如一座山,那些路人,原本盯着夢薇兒看,卻在陳鐵狂暴的氣勢之下,砰然跪在了地上。
肩上仿佛壓了一座山,換誰來都得跪。
陳鐵沒有多看這些人一眼,牽着夢薇兒,走出了巷子。
他的目標,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住處,那裏,是屬於夢薇兒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一切,都屬於夢薇兒。
有人不肯給,他就搶。
半個小時後,兩人,哦不,還有一個小傢伙,已經是到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莊園。
夢薇兒怔怔地看着莊園的大門,她沒想過,自己還會回到這裏,這裏的人,讓她害怕。
大家族,利益至上,很多時侯,大家族的冷血,讓人不敢相信。
「他們,有覺醒者」夢薇兒緊緊地靠在陳鐵身邊,說道。
陳鐵握緊她的手,說道:「別怕,覺醒者而已,沒什麼大不了,以後這裏,你是主人,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都是你的。」
說完,陳鐵一腳,將莊園大門踢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