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曹心全,而三人和徐戰清一般,都是同代之人,不過杜武慶相對年齡最大,資格也最老,所以不光是武宗方面,杜武慶算是領頭人,整個戰武宗,說杜武慶是第一人也毫不為過。
「老祖宗,蕭公子雖然殺了我們戰武宗的一干護法長老等人,是觸犯了我們戰武宗的門規,但是蕭公子也同時對我們戰武宗有大恩!」徐戰清沒有馬上開口,徐璈卻是開口,然後沉聲說道,「恩怨相消之下,蕭公子應該沒有理由被問罪吧?」
「恩是恩,怨是怨!」馬元淡漠說道,「恩不能抵怨,怨也不能抵恩,他蕭凡就算對我們戰武宗布施了大恩,但也不能消除他殺我們戰武宗三十多位重要長老的罪責!」
「不錯,一碼歸一碼!」曹心全也是開口,淡淡說道,「我們戰武宗有恩固然要報恩,但有罪責也必須要追問罪責,並不是說,你對我們戰武宗有了大恩,那就可以在我們戰武宗隨意放肆!」
「而且,你們一直說,蕭凡對我們戰武宗有大恩,但這個大恩,我可沒看到,他蕭凡對我們戰武宗都做什麼了?而反倒是罪責,他殺我們戰武宗人的事情,已然坐實,根本狡辯不得!」
「蕭公子講經,讓我們戰武宗無數長老和弟子實力提升何止一倍?整個戰武宗的實力提升何止一倍?難道這不算對我們戰武宗的大恩?」徐璈開口,沉聲說道。
「那是我們戰武宗長老和弟子的本身天資好,是到時候突破了,豈是他蕭凡的功勞?」馬元漠然說道。
聽到馬元的話,頓時徐璈以及諸多戰宗的長老和弟子都是齊齊抬頭,看向他,眼中皆是震驚之色。
如此顛倒黑白,睜着眼睛說瞎話的話,居然是從馬元這個戰武宗最尊貴的老祖宗的口中所說出,這實在是讓人充滿愕然。
「行了,多說無益!」看到徐璈還想說什麼,徐戰清終於開口,打斷了徐璈的話,然後他看向杜武慶三人,淡淡說道,「杜武慶,馬元,曹心全,咱們就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也用不着拐彎抹角了!」
「你們三人,無非就是在為你們武宗利益考慮,因為我們戰宗實力大增,而你們武宗不但沒有實力大增,反而是死了不少重要人物,導致實力大減!」
「你們今天來,也就是為此而來,說其它的,都是多餘的廢話!」
「既然你把什麼都擺到枱面上來說,那我們也就撕破臉了,不錯,我們就是這個意思!」杜武慶冷淡說道,「交出蕭凡,讓我們斬殺於他,一解心頭之很,然後你們戰宗讓出手頭的九成資源,讓我們武宗修煉提升,從而達到戰宗和武宗的重新平衡狀態!」
「做到這些,一切就都好商談,如果做不到,那今天就是我們戰武宗分離之日!」
「戰武宗分離之日?杜武慶,你想幹什麼?」聽到杜武慶的話,徐戰清頓時神色一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怒然喝道。
「分離之日,自然就是分離戰武宗了,而簡單的來說,就是分家了!」馬元也是站了起來,淡淡說道,「我們戰宗和武宗的矛盾不是一日兩日了,而其實,我們也早就想分家了,今天,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那長痛不如短痛,乾脆分了算了!」
「分家!」聽到馬元的話,整個百戰殿內頓時是一片寂靜,有相當一部分戰武宗長老和弟子都是面面相覷,眼中充滿駭然之色。
沒有人會想到,戰武宗會走到這樣一個要分家的地步。
「不行!」徐戰清頓時怒道,「如果我們戰武宗分了家,那我們戰武宗還是戰武宗?祖宗所留下的基業,難道就要在我們手中所毀掉?」
「不行,根本不行!」
「徐戰清,今天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曹心全站了起來,開口冷喝道,「放在你面前的就兩條路,第一,交出蕭凡,交出你們戰宗手頭的九成修煉資源,然後我們戰宗和武宗,和平分家,從此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你們若是不給,那我們就動手去搶,而大不了我們就滅了你們戰宗,然後從此以後,我們戰武宗就只有一家,那就是我們武宗!」
「曹心全,你說什麼?你想造反不成?」徐戰清大怒,一拍桌子,直接將面前的桌子拍了一個粉碎,厲喝說道。
「不,徐戰清,你弄錯了一件事,是你們戰宗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