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崔祿沒聞過那個味道,可就是覺得香,香噴噴的,連帶着自己的身體,都逐漸燥熱起來。
崔祿心想,面對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女人,衝動是本能。
能衝動,證明他還年輕。
陳綿綿仰着小臉,淒婉動人的眼,青春朝氣的臉,崔祿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吻上了那張紅唇,長驅直入。
陳綿綿生澀卻努力地迎合着他。
崔祿撫摸着陳綿綿年輕漂亮的臉:「綿綿,你是我的,誰都別想從我身邊把你搶走。」
「侯爺,我只屬於你,過去現在將來。唔」
崔祿將人打橫抱起,快步走進了對面的書房。
陳綿綿抱住崔祿的脖頸,朝身後的方向看去,露出了一個成功的微笑。
陰影中,此時走出來兩個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許婉寧回了陳綿綿一個大大的微笑,還衝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連日來的守株待兔,今日終於逮着那隻老兔了。不然這最後一點合歡香用完,明日還得找大哥要。
瞧瞧,老天爺都助她們一臂之力。
書房的門開了又關,誰知道屋子裏頭會發生什麼呢?
許婉寧笑着對紅梅說:「我們回去吧。」
明日就什麼都知道了。
她轉身走進光明里,面前長長的路,被月光照得,透亮。
那是她的未來,必然充滿希望和光明。
而此刻的白青青,睜眼四下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她動了動,牽扯到了屁股上的傷,疼得她齜牙咧嘴。
沒人理她。
白青青自己一個人住一間下人房,完全不跟其他下人有接觸,畢竟她覺得自己是小公子的生母,那些下人,有什麼資格跟她接觸。
可萬萬沒想到,平日裏的自視甚高,到現在竟然成了孤家寡人。
沒人給她請個大夫,也沒人給她倒一碗水。
平哥兒呢?
楓哥呢?
他們知不知道她現在疼得都要死啦。
「嗚嗚嗚」深夜裏,傳來白青青痛苦的呻吟和哭聲,就算有下人路過,聽到這哭聲,也不敢回應。
這丫鬟得罪了夫人和少夫人,她們沒說請大夫,誰敢湊上去?
況且,這丫鬟自以為跟小公子關係好,小公子喜歡她,平日裏就沒拿正眼看過他們,對他們動不動就頤指氣使,發號施令,還以為自己是小公子他娘啊。
瞧瞧,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不就挨打了。
活該,小公子再喜歡她,不也沒管她,看都沒來看一眼,就在延年院住下了。
哭聲越來越小,白青青又渴又餓又疼。
此時,門吱嘎一聲,開了,一個人影躥了進來:「青青」
白青青希冀地抬頭看去。
她就說,楓哥不會不管她的!
外頭的月光灑進一片光亮。
等來人走得近了,白青青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