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怎能不鬱悶？
巴天野坐在一旁抓耳撓腮，這傢伙是個粗糙的漢子，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哄這個女人開心。
但就在此時，一股淡雅的香水味突然出現。
巴天野抬眼一看，不由雙眼發直。
「小姐姐，你、你是？」
他們面前，站着一個身穿波西米亞碎花長裙的漂亮姐姐，美得不可方物，笑容更是治癒。
巴天野看到她，只感覺自己心中的桃花都盛開了。
「我叫楚清寒，我能坐下來跟翟小姐和巴先生聊聊嗎？」
翟秋水頓時感覺柳暗花明。
不過，她心中也在暗暗後怕。
好強大的方炎啊，雖然身在前線，但背後什麼組織有什么小動作，他都一目了然。
「好！清寒姐姐吃過沒有？沒有的話，我請客！」翟秋水熱情地招呼道。
巴天野立刻站起身，咧嘴笑道：「清寒姐姐，這家的黃魚面很好吃誒！」
「幫我要一份黃魚面，再來一兜二廠啤酒，要涼的。」
「好好好！清寒姐姐，我陪你一起喝！」巴天野頓時開心起來。
毫無疑問，楚清寒給他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巴天野站起來去買東西了。
楚清寒直接開門見山：「一二三遲早滅亡，四五六明面上和龍國合作，實際上包藏禍心，善於鑽營，你們七八九左右徘徊，卻一直舉棋不定，反而是最有潛力的。」
翟秋水眉頭一皺，她沒想到楚清寒居然如此直接。
是的，一切都如同楚清寒的說法。
九難宗一共九個長老，按照年齡排序，非常巧合，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一派，四五六長老一派，七八九一派。
這三派，代表了對龍國三種不同的態度。
只是，翟秋水沒有想到，楚清寒居然看出了四五六心懷不軌。
不，應該不是她看出來的，以楚清寒的資歷，恐怕是接觸不到龍國的核心集團的。
能看出來的，是方炎。
這個方炎真的是厲害。
翟秋水微微一笑：「想不到方先生如此厲害，竟然全都看出來了，既如此，我也不賣關子了，我有心和龍國合作，不，是我有心，效忠我的祖國。」
楚清寒深深點頭：「方先生開出的價碼是，西南一省督軍，整個省賦稅的三分之一，另外，用不完的強效運命水。」
翟秋水心跳加速。
好高的籌碼。
這是龍國都不曾許諾給四五六的。
看來，龍國非常好看七八九。
不過越是如此，翟秋水越是緊張。
「代價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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