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手把手親力親為帶嗎,怎麼讓馮歲禾一個人去她不熟悉的地方取東西?」
程月辯,「那會兒大家都在樓下用餐,人手不夠,我分身乏術,只能讓她去,我之前帶她去過,她是了解那裏的。」
韓若星問,「大家都在吃飯,說明這個工作也不是那麼急,你為什麼非要挑飯點沒人的時候喊馮歲禾去取東西?」
程月被問得有些接不上話,最後皺着眉道,「韓總,打碎東西的是馮歲禾,您一直揪着我問長問短做什麼,您是想包庇她嗎?」
韓若星淡淡道,「我總得了解了解情況,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程月惱怒,「韓總這是什麼意思,您覺得我在誣陷馮歲禾?」
「我沒這麼說,」韓若星看了眼蘇婉琴,「蘇總,從剛剛來到現在,一直都是程助理在說,程助理說的罪魁禍首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呢,法院宣判都還要給罪犯上訴的機會呢,為什麼不讓馮歲禾說幾句呢?」
蘇婉琴看向她,「沒人不讓她說,她當然可以說,這么半天不也沒人捂她的嘴嗎?」
韓若星沒搭理她的陰陽怪氣,看向馮歲禾,「歲歲,這瓶精油是你摔碎的嗎?」
馮歲禾搖頭,除了臉有些白,人還是比較冷靜的,她說,「我沒碰,我看到的時候它已經碎了,我只是蹲下身檢查而已,後面有人進來就喊了起來。」
程月打斷她,「當時存放精油的地方只有你一個人,s號精油又是放在最裏面的儲物格里,如果不是有人從裏面將它取出來,它怎麼可能摔碎?而且你發現摔碎了,為什麼不出來報告,還蹲在旁邊撥動玻璃,難道不是為了掩蓋罪證?」
韓若星抓住她話里的漏洞,「所以沒有人親眼看到馮歲禾摔碎s號精油嗎?」
程月一愣,很快道,「整個房間只有她,不是她還能有誰?」
韓若星指了指頭頂某處,「那不是有監控嗎,不會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