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嚴皓月勾唇,大方的打招呼:「薄總,久仰大名。」
薄寒時微微頷首,「你好。」
她目光落在兩人牽着的手上,淡淡一笑,「喬予也在啊,看樣子,你們好事將近。」
雖然都是嚴老的義女,但其實喬予和嚴皓月並不熟。
喬予性子淡,不是什麼自來熟,只疏離禮貌的朝嚴皓月點了下頭。
嚴皓月是個社牛,她說:「等你們結婚,喬予,義父一定會給你包個大紅包。提前祝你跟薄總,百年好合。」
她舉了舉手裏的香檳,兀自喝了一口。
薄寒時淡笑,「那就借你吉言。」
「」
喬予看向他,他演的還挺認真。
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他們好像是真的好事將近一樣。
薄寒時牽着喬予從嚴皓月身邊走過時。
嚴皓月手下一動。
喬予肩上披着的西裝外套,掉在了地上。
她立刻抬眸去看喬予的背
那枚胎記,再次映入眼帘,清晰至極。
一枚硬幣大小的橢圓形狀,淡青色。
嚴皓月眸光微怔,但她反應很快,彎腰撿起來,象徵性的抖了抖根本沒沾上灰的外套。
她把外套遞給喬予,彎唇甜甜一笑,「抱歉。」
等薄寒時和喬予離開。
老k輕哼:「這回看清楚了?」
「她要真是嚴歡,我就更不會讓她有機會回南城了。」
老k輕晃手裏的香檳,品了一口,老神在在的評價道:「狠毒的女人啊,為了得到風行,連紅娘這種活兒都干。」
「喬予當她的嬌妻,我當我的風行繼承人,這是最好的結局,豈不美哉?」
老k睨着她,聲音涼涼的附和,「美哉,美哉,最毒婦人心吶。」
嚴皓月橫了他一眼。
這老k,說話是越來越陰陽怪氣了!
等她哪天真不爽了,就把他給炒了!
喬予喝了點熱的,嗓子舒服了點。
陸之律也來了,瞥了一眼薄寒時和喬予,調侃道:「剛才半天沒看見你們,你倆躲這兒膩膩歪歪。南初呢?」
「她去洗手間好久了,我過去看看。」
喬予提着禮服,往洗手間方向走。
薄寒時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之律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人都走遠了,還看?你這麼怕喬予跑了,連她上洗手間也要盯着?望妻石都沒你痴情。」
薄寒時不冷不熱的提醒了一句,「我剛才看見蘇經年了。」
「蘇經年?誰?」
話一問出口,陸之律端着香檳的手,一頓。
蘇經年。
南初在睡夢裏,叫的那個名字。
他愣了下,「他回來了?」
薄寒時作壁上觀,「南初那麼久沒回來,沒準是在跟蘇經年敘舊。」
「」草!
陸之律將手裏的香檳往酒水台上一擲,動作過大,酒杯里的香檳灑了出來。
他起身就往洗手間方向走。
薄寒時在他身後,聲音慵懶,「你幹嘛去?」
陸之律咬牙:「捉、奸!」
薄寒時正想跟上去,眼前一暈。
身形微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