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躺在床上玩遊戲,對眼睛不好。」
「媽媽,爸爸家什麼樣子?」
「很大,是個別墅,有一面牆的書,還有泳池和草坪。」
「蛙趣,爸爸是土豪?那他沒有好幾個老婆吧?如果他有好幾個老婆,好幾個孩子,媽媽,我覺得,我們還是別去找他了!」
聽着相思的童言無忌,喬予笑了。
「沒有,他就你一個孩子。」
至於薄寒時,不應該叫土豪。
畢竟,如今的薄寒時,只豪,不土,是真正白手起家的第一代豪門,矜貴無雙。
相思纏着喬予,給她講了一整晚關於爸爸的事情。
十二點多的時候,小奶包子終於困了,躺在喬予懷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嘴裏還在念叨着:「媽媽,我們去了爸爸家,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喬予捂着嘴,差點繃不住。
原來相思這麼想去爸爸家,是覺得她太辛苦。
心尖刺痛,發麻。
那股酸楚和不舍,堵在胸口處,快要泛濫。
她低頭親了親相思的額頭,輕輕拍了一會兒她的背。
終是起身,將行李箱收拾好。
行李箱裏,只裝了相思一個人的東西。
她極力的安慰自己,相思是去過更好的生活,她應該開心。
薄寒時應該會把她當小公主一樣疼着,寵着,不會比她給相思的愛少。
她拿出日記本。
日記本里,有一頁,寫着三個願望。
她在第二個願望上,劃了一個叉。
帶着相思和母親離開帝都,這個願望,不可能完成了。
眼淚,砸在日記本上,將字跡氤氳的模糊。
這一夜,喬予徹底失眠。
這段日子,喬予因為受傷的緣故,請了一陣子的事假。
等她回了sy的銷售部,明明1號樓和3號樓靠的也不是很近,中午吃完午飯準備回部門時,卻還是在偌大的園區里,碰到了薄寒時和陸之律。
他們似乎也剛從外面吃完飯回來。
陸之律玩味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咱們園區這麼大,喬予你就是有本事和我們狹路相逢。」
說完,還豎起大拇指,語氣帶着陰陽。
明顯是內涵她,製造偶遇。
她勾唇,淡淡回擊:「我如果要製造偶遇,幹嗎不趁着薄總單獨一個人的時候,畢竟,我打算偶遇的對象,只有薄總,我對陸總沒興趣。」
「呵,這才多久沒見,嘴巴就變利索了!」
「也許是一直這麼利索,只是以前陸總沒發現而已。」
喬予現在一無所有,根本不懼怕再失去什麼,反正沒多久好活了,想怎麼發瘋就怎麼發瘋。
陸之律盯着她。
沒來由的,想起那小屁孩兒來。
他忽然發現,喬予懟起人來的樣子,怎麼那麼像那個小孩兒?
不對,是那個小孩兒像喬予!
再仔細一看,她們兩個的眼睛像到離譜!
新月型的雙眼皮,眼尾彎彎的,眼睛大而圓,都是杏眸!
那小鬼,六七歲?
臥槽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