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挑眉,若無其事,「你不是男的嗎?難不成你是姐妹啊?」
「男的」這個詞,絕對不是什麼好詞,比如稱呼一個長相英俊的帥哥,大多數人是不會用「那男的」來稱呼的。
在陸之律眼裏,這是個貶義詞。
他把手裏的毛巾一丟,欺身過來,冷笑了聲:「你是不是忘了,我除了是個男的,還是你配偶欄的另一半?」
南初眨眨眼,無害道:「反正很快就不是了,你答應過要離婚的。」
陸之律黑眸眯了眯,「離婚的事兒我是答應了,但有條件。」
「什麼條件?」
他冷靜又客觀的說:「結婚兩年,你幾乎沒有盡到過做陸太太的義務,我對你沒什麼要求,但妻子該履行的最基本的義務,你應該償還。」
南初困惑,「什麼義務?」
孝敬公婆?她對他爸媽那叫一個言聽計從。
陸之律傾身,危險氣息逼近,盯着她說:「結婚兩年,我當了兩年和尚。就算一個月一次,兩年也有二十四次。我給你抹個零頭吧,二十次,咱兩扯平。」
南初臉一紅,氣急:「憑什麼?!」
「憑你花我那麼多錢,你吃的穿的背的包,哪一樣不是刷的我的卡?這兩年你幾乎沒盡過做一個妻子的義務,讓你肉償這不過分吧?」
他的語氣,帶着抹輕嘲,清傲的眉眼居高臨下的姿態難掩。
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我不讓你還幾個億現金,是我大度,你就感恩戴德的叩謝主隆恩吧!
的確,這兩年,她花了他不少錢。
他有這個要求,的確合理。
不過分。
南初攥緊了拳頭,扯了扯嘴角:「好啊,二十次,你最好說話算話,陸律師,你在業內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別忘了我工作幹什麼的,你要是敢白p,我就曝光」
她指着他。
咬牙切齒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一把扣住她的手,俊臉壓下來,極度強勢的吻住她。
他一字一句警告道:「南初,別再用手指着我,你會後悔。」
哦,他最討厭別人用手指着他。
畢竟,天之驕子嘛,從小活在眾星捧月里,誰敢用手指他?
南初敢。
但,陸之律從來就不是好惹的主兒,她得罪他,他就在她身上,一分一分的討回去。
兩年,用他副卡高消費那麼多次。
二十次,南初自我安慰的想,還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