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浣浣。」
葉笙聽勸,想想也是,她那點是三腳貓功夫,真要是遇見危險,就是顧久誠的累贅:「那你趕緊去,大哥身體不好,你一定要儘快找到他。我就在房間等你們,要是有什麼消息,你趕緊回來跟我說啊。」
顧久誠點頭,跑着出了招待所。
葉笙在大廳站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上樓,進了房間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瞪眼看着桌上的鬧鐘,看着分針一格一格走得格外慢,感覺像定格一樣。
又突然坐立不安起來,站起來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走着,時不時拉開窗簾看着外面黑茫茫的天,心一直是縮成一團,不知道朱浣浣有沒有被虐待。
不知道周硯北和顧久誠能不能找到線索?
走累了,往床上一躺,瞪眼看着天花板,依舊毫無睡意。
一直聽着外面有人走動,窗簾縫隙里透進一點點亮光進來。
葉笙揉了揉酸脹的眼睛,起來去拉開窗簾,大街上已經是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熱鬧。
肚子又開始隱隱的不舒服,葉笙拍了拍額頭,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跑去廁所看了看,並不是。
葉笙拍了拍小肚子,好像又沒那麼疼了,撓撓頭,繼續回房間等着。
早飯也沒心情出去吃,時不時下樓去大廳看看,看看周硯北和顧久誠回來沒有。
當她第三次下樓時,竟意外看見周硯深坐在大廳里,和三個警察在說話。
還怕自己是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確定是周硯深,好奇地過去。
周硯深沖她招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邊坐下,然後繼續跟警察說着:「你們剛才說的線索,根本沒辦法短時間破案,對吧?」
警察嘆口氣:「在現場,我們沒有提取到有價值的指紋,而地上的腳印很凌亂,有效的很少。」
周硯深蹙眉:「那,鄧大軍的關係網呢?你們查過了沒有?」
警察點頭:「查過了,很乾淨,也沒有什麼賭博欠錢一說,也是個老實人。」
說着,突然停頓了一下:「不過,昨天早上一大早,有個穿着皮衣的女人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