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給作見證!」
袁赫冷冷的一笑,瞥了林羽一眼,笑容中頗有些魚兒上鈎的意味。
「上官先生是吧,那您要是輸了的話,我又該從您這拿點什麼呢?!」
林羽眯眼反問回了斗篷男。
「這個你隨便說,天下奇珍異寶,黃金古玩,我們玄醫門應有盡有!」
斗篷男挺着胸膛,雖然臉上仍舊一副淡然的模樣,但是卻不由多了一絲自豪,「如果何先生對這個不敢興趣,我還可以給你們我們玄醫門的幾個治療怪症的獨門秘方,有了這些秘方,到時候何先生想不發都難了!」
反正他知道,這次比試,自己肯定不會輸,最多也就是打個平局,所以不管林羽要什麼,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敢答應!
「這些我倒是不管興趣,你們玄醫門的方子,比我知道的也多不到哪裏去!」
林羽淡然一笑,不動聲色的暗諷了一句玄醫門,接着眼睛望向斗篷男手裏捧着的那個土罐子,說道,「如果我贏了的話,您就把您手裏的這個罐子輸給我吧!」
斗篷男聽到林羽這話面色陡然一變,下意識的捂住了手裏的土罐子,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沖林羽說道,「何先生,你知道我這罐子中裝的是什麼嗎,你就要要?!」
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輸,但是林羽一提到這個罐子,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畢竟這個罐子對他而言太重要了,簡直就是他的命啊!
「正是因為不知道這罐子裏是什麼,所以我才想要把它贏過來,然後瞧瞧,這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林羽笑眯眯的望着斗篷男,見斗篷男如此緊張,林羽心頭也不由浮起一絲得意之情。
「那那要是這罐子裏只是一罐子冰呢?!」
斗篷男沉聲問道。
「冰也好,水也好,我都認了,誰讓我這個人好奇心就是這麼的濃重呢!」
林羽淡淡的一笑,揶揄道,「不過看您的神色,這個罐子裏裝的東西可能不是冰啊水的這麼簡單吧?不過您也別怕,您剛才不是說了嘛,您已經知道如何醫治這種外傷,您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大不了,我們就是戰個平局唄!」
斗篷男在明知道自己不太會輸的情況下還遲遲不肯答應,說明他這罐子裏裝的絕對是什麼十分寶貝的東西,這更加的激起了林羽的好奇心,同時也迫切的希望把這個罐子給贏過來。
「上官先生,這個比試您要是就此認輸的話,那這罐子我們就不要了,您給我們道個歉就成!」
一旁的趙忠吉笑呵呵的添油加醋道。
「給你們道歉?!」
斗篷男聞言細長的眉毛一蹙,冷哼一聲,不屑的掃了趙忠吉一眼,就差跟上句「你們也配」了,隨後沖林羽鄭重道,「好,何家榮,我答應你,如果我輸了的話,這罐子就歸你!」
「好,一言為定!」
林羽點點頭,緊緊地握緊了拳頭,手心不由有些濕潤,顯然有些緊張,畢竟自己對傷員的情況不甚了解。
「那兩位這話可說准了!」
袁赫背着手氣定神閒的掃了林羽一眼,說道,「到時候不管哪方輸了,卻不想認賬,可別怪我不客氣!」
他這話是特地說給林羽聽的,因為他知道,玄醫門的上官先生絕對不會輸!
因為袁赫的侄子和韓冰受的都是一種傷,所以斗篷男和林羽便一人負責一個,看看各自能否把自己手裏的病人醫治好。
隨後譚鍇便帶着林羽去了韓冰的病房。
門一推,只見寬敞的病房內,一張很大的病床上躺着面容蒼白的韓冰,一個年約二十的小護士正在照顧着韓冰,見到譚鍇後點頭打了個招呼。
林羽走到韓冰跟前,才注意到韓冰的受傷位置在左腿腿部,只見她的腿部罩着一個玻璃罩子,是一個無菌皿。
此時無菌皿的內部帶着一些霧氣,所以林羽也看不清韓冰腿上的「奇怪的外傷」到底是什麼樣子。
「快,把無菌皿取下來!」
譚鍇沒等林羽吩咐,趕緊沖那小護士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