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崑崙直到如今都還活得好好的,身上連一根毛都沒少。
齊崑崙不想再聽王鼎天聒噪,轉身準備離開。
王鼎天卻是一步搶了上來,冷聲道:「現在知道怕了?給我跪下!」
齊崑崙微微皺眉,回手一抽。
「啪!」
一個耳光抽在了王鼎天的臉上,抽得他腳步趔趄,眼冒金星,險些摔飛出去。
「你敢打我?!」王鼎天勃然怒道,就要上前去與齊崑崙拼命。
但是,王鼎天的身體卻仿佛撞到了一面牆般被彈了回來,只見破軍已站在了他的面前,冷漠道:「你這樣的垃圾,就不要打擾齊帥了,你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哈哈,笑話,偌大風城,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我王家威名!除了許小姐,誰敢跟我說這樣的話?」王鼎天陰沉沉地說道,「你這個當狗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區區走狗也敢擋路,你這是在自誤!與王家為敵,你確定嗎?我現在給你機會,回去抽你自家主子十個耳光,我就可以原諒你!」
破軍不語,只是站在那裏,仿佛一堵牆般擋住了王鼎天的去路。
王鼎天可是個混不吝的人,見破軍沒有反應,以為他怕了,便掄圓了巴掌,對着破軍的臉就抽了過來!
「咔嚓!」
就在巴掌甩到一半的時候,一聲脆響傳來,王鼎天腳下不穩,猛然就單膝跪倒在地。
接着,他嘴裏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一股劇痛,讓他腦袋上瞬間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來。
「雜種,你敢對我動武,你知不知道我們王家在風城是怎樣的權貴?!」王鼎天忍着痛苦慘叫出聲。
圍觀眾人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就連呂嫣然也臉色煞白。
她本以為王鼎天亮出身份之後,齊崑崙自會磕頭求饒,但沒有想到,齊崑崙的身邊還有一個「黑鐵塔」,這人身手不凡,而且,絲毫不把王鼎天的身份放在眼裏一樣。
「這哥們瘋了吧,居然一腳把王鼎天的膝蓋給踢碎了?他以為這是他家嗎?這是風城啊!」
「我敢斷言,這兩個傢伙活不過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後,肯定會被王家給宰了!」
王鼎天怒吼道:「我絕對會讓你們全家死光!」
「我等着。」齊崑崙聽到這話,轉過頭來,喝了一口酒,平靜地說道。
「咔嚓!」
破軍抬起右腳,一下踩了過去。
王鼎天的另外一隻膝蓋也碎了,他慘叫一聲,雙膝跪地,而他的面前,就是齊崑崙巍峨偉岸的背影。
有人看到這一幕,已經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我看到了什麼?他的手下廢掉了王鼎天的雙腿!」
「我的天,這麼狠難道他們真的就一點也不怕王家嗎?而且,這是許老爺子的壽宴,這是在挑釁許家的威嚴啊!」
王鼎天痛得幾乎昏死過去,狠話也不敢說了,對方明顯不是怕事的那種人,自己話說得越狠,下場反而還越慘!
呂嫣然驚呼着往前走了一步,道:「夠了,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在我舅舅的壽宴上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是不可原諒的!你們這麼做,是在與許家為敵,是在自掘墳墓!」
齊崑崙再一次聞到了讓他不愉快的味道,轉頭來冷冷呵斥道:「剛才我說了什麼,莫非你沒聽到嗎?!」
「什麼?」呂嫣然一懵。
「我說你身上的這股香水味很臭!」齊崑崙冷冷道,「所以,離我遠一點。」
呂嫣然聽了對方這句話之後,險些把自己給氣瘋了,怒聲道:「我是當今風城第一權貴許家許佳人小姐的表妹,你敢說我臭?」
說話間,她往前一步,就要去抓齊崑崙的臉。
「我勸你認真聽他的話,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像那位王大少一樣跪着。」
站在一旁的破軍毫不客氣,一個耳光揮出,打得呂嫣然一連倒退了兩步出去。
「真是不把人得罪到死不罷休啊,這兩個傢伙死定了,別說兩個小時了,恐怕走出酒店的大門口,就要暴斃!」
「嘶把王家大少廢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