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乾脆直接在河北乞討要飯算了。
走到了飯店的後柴房,二大媽看到了正在劈柴的劉海中。
「劉海中你是不是不想回家?就想待在這裏要飯了?」
「我們這好不容易找到個短期的工作,人家老闆還肯給點錢給我們做上個十天半個月說不定就能買車票回北京了,你倒好在這裏不僅僅搗亂,還在這裏磨洋工。」
「人老闆可過來說了,我們要是再這麼混下去,我們倆一起一滾蛋。」
劉海中萬萬沒想到他,自己在這裏撒潑打滾以為可以矇混過去可勞煩居然直接把二當媽的工作也給他切了,這就要他們命了。
「別介,這不就是少劈了點柴火麼,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嗎?行行行,我劈我劈還不行嗎?」
劉海中終於感覺到了,害怕他們現在就只能依靠着這家店老闆了,早點掙完錢還能早點回去,家裏面的房子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這段時間別說是雞蛋了,劉海中連點油花子他都看不見,每天的工作餐就是窩頭和鹹菜。
原本他180斤的體重,經歷了這麼長時的劈柴勞動直接掉到了160斤。
「算算咱們這段時間的錢應該夠買張車票回家了。」劉海中感覺自己要是再待這個鬼地方待個十天半個月,怕是直接瘦成骨架了,這不得直接受死啊。
二大媽也是很懷念自己家裏的情況,在家裏生活的時候那別提多舒服了。
「早知道我們就跟老二學了,現在錢都被騙了,回去又能怎麼辦呢?」
二大媽想到了這個關鍵問題,她問了問劉海中。
劉海中的雙眼失神,就像是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他現在完全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我們現在回大院,大院裏面還能不能容得下我們。」
「唉,我估計呀,我們家現在凶多吉少了,弄不好回去以後連大院都進不去。」
「你說說我這嘴怎麼就這麼賤呢?臨走的時候一條後路都不留,把大院裏的人都罵了個遍,這要是回去沒被林夕給搞死,也要被那些鄰居給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