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褚瞥了一眼發狂大笑的韓院長,道:「紫曼陀是解藥嗎?院長,您當初不是說沒有解藥?」
韓兆嚴的心情陰轉晴,突然又變的很開懷,「這個解藥不算解藥,紫曼陀早就在世界上絕種了,沒有人可以找得到。」
單褚支着下巴,「那怎麼把井雨薇帶回來?」
「等他們費盡功夫,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時候,自然就是我們出現的時機,井家的所有產業,我勢在必得。」
人在滿懷希望又絕望時,心理狀態最崩潰,亦是最好入侵的時候。
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們一邊奔波於尋找紫曼陀的消息,一邊希冀於薇薇會醒過來。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她依然在沉睡中。
沒有半點醒來的預兆。
唯一的安慰是有了梁中醫的針灸,她的各項指數緩慢回升,只是大腦仍舊陷入沉睡中。
每個人都陷入了着急中,但不論他們怎麼找,怎麼擴大範圍,都沒有半點消息。
為此,江晚和盛庭梟甚至不惜遠赴海外市場幾次,打聽紫陀螺的下落。
井爸爸的錢大把大把的錢撒下去,都沒能砸出個水花來,倒是被不少有心人用假藥材哄騙了不少錢,氣得井母被人訓一頓,才消停。
心力交瘁之下,井百萬硬生生的瘦了下去,原本挺着的將軍肚也癟了。
「薇薇啊,我可憐的薇薇,我的寶貝女兒,嗚嗚嗚」
井百萬每天都沉浸在痛苦和害怕中,夫妻兩都憔悴不少,差點就中風了,梁中醫不得不也給他兩紮了兩針,並嚴厲警告:「你們的女兒還沒死呢,你們搞成這樣是作甚!打起精神來!」
夫妻兩這才勉強相互扶持着堅強起來。
然而,禍不單行。
井雨薇昏迷不醒的消息不知道被誰泄露出去了,還被小報社給報道了。
雖然在第一時間就把苗頭給按下去了,但還是帶來了影響。
井家那些早就沒什麼聯繫的親戚們一下子蹦躂出來,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透露了消息,告知地址,導致他們每天都來堵在門口,煩不勝煩。
若不是為了梁中醫年紀大了不好折騰,井百萬恨不得立刻舉家搬遷。
這天,那群親戚們又被煽動的趕過來了,強行衝進了客廳里,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指着井百萬的鼻子,擺出長輩的姿態,大聲說道:「百萬啊!做人不能這樣不顧親情的!當年我勸你們再生一個,你非不肯,後面你老婆生不了了,讓你休了她再娶一個,你又不肯!現在好了吧!就一個女娃子能頂什麼用!」
這一番話,把井家夫婦給氣得不輕。
「放屁!你說的什麼混賬話!這是我老婆!休什麼休!」
井百萬氣得都開始爆粗口了。
老人家還在噴口水,「我說錯了嗎!我是你三叔公,我還能害你嗎?就一個丫頭片子,怎麼能撐得起萬貫家財!聽我的,把你小叔家的兒子過繼一個在名下,還能給你們養老送終!」
井百萬真的急眼了,「他那兒子都快當爺爺了!這是給我當兒子,還是給我當爹啊?不要臉!」
老人家尷尬了一瞬,「年齡算個什麼事,老點好,沒什麼么蛾子,你還能當祖父了。」
「我謝謝您了!」
「實在不行,那你小叔家的兒子總可以了吧?和你那個丫頭片子差不多大,年齡也合適,找個黃道吉日就認下來,稟告祖宗,也算全了你這一脈,不然日後死了都沒地方埋啊!」
「用不着操心,我買了一整個山頭,我死了我想葬哪裏就葬哪裏,我幹嘛要去那小破祠堂里擠着?!」
井百萬這些日子本就因為寶貝女兒病重而擔心焦慮,吃不飽睡不暖的,偏偏這些人還要撞在槍口上,情緒一下子就繃不住了,氣喘如牛,眼睛都紅了。
井母都擔心他又氣得中風了,不斷的在旁邊拉拽他,「好了好了,你別這麼生氣,你這血壓又要升了。」
老人家見說服不了井百萬,轉而將矛頭指向了井媽媽。
「你也真是的!白活了這麼大歲數,不知道勸一勸嗎?既然生不出個兒子來,就要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