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卻搖搖頭,道:「奶奶,沒有什麼欠不欠的,您要好好的,小鈴鐺和年年都惦記着您。您要陪他們長大。」
提到兩個孩子,老夫人眼裏的光更明亮了些。
「對對對,我要陪着他們長大呢。」
照顧完老夫人入睡,江晚就帶着孩子回了莊園。
莊園所有傭人看見她手腕上的玉鐲子時,眼神都變了。
以往是恭敬尊重,現在便是絕對服從,忠誠。
那個玉鐲子是盛家一代代女主人的象徵,是當年連少爺的親媽都沒能拿到的。
現在卻落在了江晚手腕上。
這意味着什麼大家都明白。
傭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兒,朝着江晚鞠躬彎腰,行了個大禮。
江晚嚇了一跳,越發不安,夜裏主動找到盛庭梟,想把手鐲拿下。
只是那手鐲跟鑲嵌在皮膚上似的,根本拿不下來。
眼看着皮膚都要被扯紅了,盛庭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好了,別拿了,好好戴着,這是奶奶給你的。」
「這個太貴重了。」
「錯了。」
「嗯?」
他捏了一下她的臉,「傻子,最貴重的是你才對。」
江晚的臉色一紅,錘了他一下,「一把年紀了,還油嘴滑舌。」
盛庭梟咳了兩下,等她擔心的湊過來了,再一把抱住,抱得很用力,像是個捕獸夾。
他埋首在她脖頸間,笑了起來,噴出的灼熱氣體令她的皮膚越發的紅了 。
「別鬧,這是書房。」
「嗯。」
他的眼神沉了,看着江晚的視線帶有某種暗示。
江晚直接拒絕了,「不行!醫生說你要靜養!」
「我很好。」
「你說的不算!」
他強調,還特意抱緊了點,讓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好』。
江晚的臉更紅了,罵了一聲:「流氓!」
「嗯,是合法的。」
「不行!你需要靜養!」
江晚說什麼也沒有讓他得手,這傢伙剛拆線沒多久,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最後,盛庭梟只好忍住了,在她耳邊略帶在威脅的說了一句:「你最好小心點,等我好了之後,把自己洗乾淨了。」
她意外的很認真的點頭,「嗯,等你好了再說。」
盛庭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壓下了某種衝動,但是沒鬆開手,抱着她坐在沙發上,談起了正事。
「我找來了權威的醫生,盡力的把奶奶的時間延長。至於婚禮的事,會有人親手操辦,婚紗過兩天就做好了,我陪你去試試?」
「好。」
他們細雨溫聲的談起婚禮的細節,這一刻的氣氛,連燈光都帶上了曖昧。
江晚靠在他的胸膛上,忽然問道:「對了,那些親戚到底是什麼人?」
「不重要的人。」
「庭梟!」
「是奶奶那一輩的旁支,上次醫院裏那個最擺架勢的人是奶奶的大伯。剩下的人都是他們那一支遺留的人,吸着盛家的血。」
這關係的確很遙遠。
「所以他們是想」
「把我拽下來,換個人上去。」
江晚震驚了,「這麼不要臉?!」
盛庭梟被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嗯,就是這麼不要臉。」
「他們是瘋了嗎?!」
「沒瘋,腦子很清醒,他們那一脈出了一個還算有天分的人,留學歸來,開了個公司還算不錯,想要威脅奶奶,換那個人上位。」
「太不要臉了!絕對不能讓他們成功!」
江晚很清楚盛庭梟為了盛世付出了多少努力,基本上一直都在上班,公司事務親力親為,市值年年攀升。
盛世集團不是一開始就有現在的規模,是盛庭梟打造出來的商業王國。
現在卻有人想竊取勞動果實?!
盛庭梟很喜歡她眼裏的情緒,那種切實的關心,和替他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