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渾身一個激靈!
自己當初怎麼回答的來着?他捋了捋記憶,轉而憂心忡忡地問着懷榆:
「你對吳越將軍怎麼看?」
懷榆看他一眼:「你要聽實話啊?」
周潛瞪她:「趕緊的,別打岔。」
「我沒打岔。」懷榆咕噥着:「我是怕你特別崇拜他。他把我房子都弄壞了,你還讓我別怪他呢!」
周潛:
他那不是
他那不是想着薔薇走廊,對吳越將軍有濾鏡嗎!
再說了,對方年紀輕輕出生入死,尊重一下也是應當的吧?
但此刻,一想起他曾經打聽過另一個叫huai yu的人,周潛心裏就麻麻賴賴的。
總之,他盯着懷榆:「就說實話,你對吳越將軍怎麼看的?」
怎麼看的?
懷榆想了又想,最後還是靠本能吐出兩個字:「晦氣。」
「什麼?」周潛愣住了。
「我說他晦氣!」
「又做賊偷東西,又冠冕堂皇,完事了道歉也不道一句拍屁股就走人——他以為賠個分給我蓋房子我就會感謝他嗎?」
「我本來住的好好的,稀罕他來給我拆房子嗎?」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房子裏的東西都是你自己想法子加進去申請的。幫我蓋房子的是你的朋友和戰友。」
懷榆想起來就生氣。
樹屋這裏不方便,那裏不方便,可偏偏是她親手一點一點搭建好的。
林雪風留下的冰雕不管有沒有封印防身的能力,對她來說都是好重要的精神支柱。
她那會兒懵懂在荒原上生活,日常所見一個活人都沒有,林雪風大晚上過來確實嚇到了她,可也真的教會了她很多。
包括殺人。
總之,雖然只是一晚上的相處,可人家做的永遠比說的要多。
懷榆想到這裏就生氣:「同樣都是當將軍的,林雪風走的時候不僅幫我打掃衛生,還給我編筐子、劈柴了呢!」
「你看那個——那個偷偷做賊進我家,把我的筐子都削爛了兩個!」
「我還沒找他要冰雕的賠償費呢!」
「真的太晦氣了。」
她看起來真的很生氣,也很抗拒,周潛默默看在心裏,忍不住又偷偷鬆了口氣——
這樣的話,懷榆應該不是吳越將軍要找的那個人吧?
他想到這裏又不禁苦惱起來:
小丫頭年紀輕輕,身上的秘密倒還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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