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藥吃藥,以及她驚慌失措的場景。
現在又來醫院?難道她得了什麼重病?
可是不對啊,怎麼沒聽她請假?或者別人說起呢,難道
吳秋月往病房這邊靠了靠,特意背對着病房門口站着。
如果是一般人那肯定聽不了,可吳秋月五官敏銳異於常人啊,這個角度正好。
病房內!
「醫生,我,我上次的藥已經吃完了,您能幫我看看嗎?」馮玲玲在醫生面前,那是真的低到塵埃里。
語氣里都帶着羞愧卑微跟淺顯的討好。
「什麼病?」
醫生每天要看那麼多病人,都過去那麼久了,她哪兒能每個病人都記住。
再說,眼前這人跟遇到車禍似的,把自己整個腦袋都包起來,她能認出來才有鬼。
「我,我就是那方面的病!」馮玲玲真的難以啟齒。
醫生驚詫地看了一眼,然後又冷聲質問道:「那方面是哪方面?同志,我們醫生的時間寶貴,外頭還有病人排隊等看病,你要是沒想好要治什麼病,麻煩你先離開。」
離開不就是等死!
馮玲玲立馬顧不得丟臉害羞,趕緊道:「我,我得了髒病。」
「轟!」馮玲玲只覺得說出口的瞬間,臉皮子都被扯到地上。
明明跟她無關,也不是她不守婦道亂搞,可對面一聲的眼神卻是明晃晃的在鄙夷嘲諷她。
就好像在看什麼髒東西。
「不,不是我,是,是我男人傳染給我的,我,我真的快恨死了!」馮玲玲真的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醫生是個女人,不知道對馮玲玲的話信了幾分,不過對女人的勇氣還是很認同的。
得了這種病,一般情況就在家等死。
現在她還着來醫院醫治,也算是稀罕事了。
「我說你怎麼看着眼熟呢,感情是你啊,行了,你也別包着了,去裏面床上躺着去,我先看看什麼情況了。」
醫生聲音雖然聽不出什麼起伏,可真的太丟人了。
馮玲玲捂着臉就進了內室,乖乖地去床上躺着。
有種自己是待宰的羊羔子。
門外。
吳秋月也挺震驚的。
是真沒想到馮玲玲會得那種病,畢竟這個年代在內陸都是稀罕病。
也難怪上次看她跟那男人的感情怪怪的。
還有那個叫什麼麗麗姐的女人,嘖嘖!妥妥的下一個得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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