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看着一臉不忿的燕臨,好笑的說道:「所以,你這是害怕雪寧會被忠勇伯搶走嗎?」
燕臨聽到自家老爹這樣說,頓時感覺臉上有點掛不住,趕忙轉移話題,「父親,今天上午一夥興武衛來到通州大營裏面,說是要搜查逆黨,薛遠那個老匹夫是越來越過分了。
父親,您說他們會不會借着平南王逆黨一案,用一些流言來誣陷我們燕家。」
而燕牧這才收斂了笑容,「該來的總會來的,過了二十年我忘不了,做了虧心事的他們也忘不了。」
說着又喝了一口酒,抬頭對着燕臨問道:「你可記得你表兄薛定非?」
燕臨聞言一愣,他之前轉移話題順帶說一句,自己都沒有當真,可是聽自己父親這個語氣,這麼生硬的轉移話題,好像這裏面有什麼隱情一般。
雖然很是不解但還是老實回答道:「自幼便聽父親提起過,說是二十年前平南王謀反,表兄為了保護聖上,慘死於平南王刀下。
父親,難道表兄的死另有原因?」
燕牧臉色嚴肅,「我不知道,只是我收到平南王的一封信,信上說定非並沒有死,就在他手中。」
燕臨直接聽愣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看着燕牧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平南王是逆黨,他們狼子野心,他們這麼說分明是為了影響父親。
分明是為了離間燕家和薛家,動搖聖心那父親。」
而燕牧則是沉聲說道:「聖心若在,又豈是旁人可以動搖的,薛遠的那些小動作不過都是些旁門左道。」
說着燕牧又喝了一杯酒,「再說了,二十年前做了虧心事的不是燕家,而是薛家!平南王的信我已經燒掉了,可是我追問那孩子下落的回信卻落在了他們手中。」
燕臨這下也沒有閒心計較層宵樓的流言了,反而有些埋怨燕牧,「父親怎麼會留下如此把柄。」
而燕牧則不開心的說道:「這是你表兄,我如何能不去追問,想當年你姑母臨去之前,拉着我的手,病的都說不出話來。
只有那雙眼睛看着我,一直掉眼淚,便是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眼睛也沒有閉上。」
說着不禁聲音大了起來,「浩浩一個大乾朝,竟要一個七歲的孩童站出來,面對最殘忍的刀劍。」
說道這裏燕牧更是氣憤的直拍桌子,憤怒的朝着燕臨問道:「這公平嗎?燕臨,有些事情是時候該讓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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