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洪水可不長眼。
縱然他們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不僅邊緣的許多柵欄被沖走了,更是有不少草料堆也被沖走。
導致許多韃子都在大罵,一個個氣的半死。
畢竟。
他們昨晚被聚義軍騷擾本就沒睡好,今天又來這麼一出洪水,把整個世界都搞的這麼潮,怕今晚也睡不好了。
「哈哈,還以為韃子多猛呢,不曾想,就憋了這一泡騷尿。」
「多爾袞,你不中用啊,有本事再去蓄水啊,看會不會先把你這狗韃子自己沖跑了。哈哈哈」
「將軍可是金身羅漢轉世,這些狗韃子區區小伎倆,怎能奈將軍何?」
「哈哈,韃子不過如此而已」
隨着洪水徹底退卻,又回歸到了熟悉的河道,鎮海城一片歡騰,無數兒郎皆是士氣大振,不斷宣洩着他們的振奮。
…
「狗雜種!」
「若不是我天狼此役人力不夠,輪得着你們這些雜種在此這般囂張?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這時。
多爾袞、多鐸都已經回到了大營中。
多鐸看着不遠處鎮海城聚義軍兒郎們的歡呼雀躍聲,氣不打一處來,懟着周圍的物什便是連踢帶砸。
如果目光能殺人,鎮海城怕早已經被他毀滅了幾百萬次。
多爾袞此時卻極為平靜。
他讓奴才鋪紙磨墨,轉而便是龍飛鳳舞的書寫起來。
很快。
他便是寫好了什麼,小心吹乾了墨跡,便將其塞入信封之中,招呼奴才去鎮海城給陳元慶送過去。
…
鎮海城。
陳元慶正享用着龍朝月親手做的甜點呢,忽然收到消息,有韃子使者送信過來。
這讓陳元慶眉頭一皺,想了想還是讓陳六子把信帶過來。
「嘶。」
然而剛把這信看到一半,陳元慶臉色已經一片凝重,止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陳郎,怎,怎的了?出什麼事了嗎?」
龍朝月正因為打了勝仗心情正好呢,卻見陳元慶看了信後便是這般凝重,也被嚇了一大跳,忙小心問道。
陳元慶一笑:
「無妨,朝月,你的甜點我很喜歡,早點回去休息吧。這邊有我在,不會出問題的。」
「」
龍朝月有些無言,但她也知道這等軍國大事,不是她一個女人能摻和的,忙乖巧收拾東西離去。
「呼。」
龍朝月離開,陳元慶終於忍不住的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滿臉滿身儘是凝重,再次看了一遍多爾袞這親筆信。
這龜兒子的,太毒了!
他先是在信的前半段招安陳元慶,只要陳元慶投降,便許給陳元慶一旗的固山額真。
而後便說,若陳元慶不願意接受天狼的招安,他便要對青州城動手!
因為他已經打聽清楚了!
青州才是陳元慶的命脈,是陳元慶最重要的商業中轉站,並且陳元慶之前還向青州駐兵八千!
更別提。
青州更是陳元慶的門面。
一旦青州被他多爾袞攻破,陳元慶必將顏面掃地,之前所付出的所有一切,都要付諸東流!
足足十幾分鐘後,陳元慶這才回神來,止不住冷笑:
「多爾袞,你真以為我陳元慶不敢出城與你野戰,是怕了你?」
「以我漢人的基數,我陳元慶想爆多少兵沒有?既然你非要碰一碰,那就看誰更狠,更不怕死吧!」
很快。
陳元慶也模仿多爾袞這封信的節奏給他寫了一封回信,派人給他送了過去。
…
「陳小麻子!!!本王艹你十八輩祖宗啊!啊!!!!」
不多時。
當多鐸只看了這封信第一句,整個人便的氣的炸了,渾身都止不住的發抖,哇哇大叫。
因為陳元慶第一句:
就是讓他和多爾袞把屁股洗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