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低頭一看自己的手,竟然也變成了烏紫色!
一人一馬,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掙扎着。
在眾將士的注目下,這一人一馬,慢慢扭曲變形,變成一具細長的紫色乾屍。
雖然只死了一人一馬,但這兩具怪狀的屍身靜靜躺在落冥淵城門,也給虎視眈眈的東,軒聯軍傳達了某種訊息。
顧連竹看看坐在城牆之上,氣定神閒喝着茶的獨孤昭月,又看看空無一人的城門,立馬明白怎麼回事。
顧連竹輕輕一笑,道:「原來就是玩這種把戲啊,你在城門地上鋪了毒刺,踩到便會中毒,只要不接觸地面,便沒有任何危險。」
姜白當即立斷,道:「前三列將士衝鋒,殺出一條血路!」
獨孤昭月見自己的計謀被識破,瞬間慌了神,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跌得粉碎。
她站起身,無比慌亂地大喊道:「快,快把城門關上!」
軒朝將士哪會給她關上城門的機會,他們早已沖了上來,隨着衝鋒陷陣的喊殺聲,一張厚重的布塊飛了出去,落在了落冥淵城門口,蓋住了地上的毒刺。
那兩護衛沖了出來,正竭盡全力地合上沉重的城門。
「沖啊!把落冥淵城門攻下來!」
「眾將士,隨我殺!」
「殺---------」
突然,一支支利箭從軒朝眾將士耳畔呼嘯而過。
他們再定睛一看,只見高大的城牆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眾多弓箭手。
姜白吃了一驚,喝道:「不好,中計了!撤!」
夾雜着陣陣疾風的利箭如同漫天飛雨,暴露在城牆之下的軒朝將士,便成了活生生的靶子。
轉眼之間,悽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馬匹也好,將士也好,一個接着一個得倒在了城門之下。
稍稍靠後一點,倖存下來的將士見狀,立馬掉轉馬頭,朝後逃竄。
腳下土地忽然鬆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出幾十個落冥淵護衛!
落冥淵護衛冷不丁從腳底地下竄出,打了一個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曠野霎時充滿了刀劍相撞的哐當聲,慘嚎聲震耳欲聾,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四散開來!
沒過一會兒,軒朝方才派出的將士全軍覆沒,成堆的馬匹,將士屍身橫七豎八得倒在血泊之中。
見偷襲成功,獨孤昭月方才慌張的神情瞬間變成了得意的笑容。
落冥淵眾護衛高舉着沾滿敵人血跡的武器,成一字列開隊伍,擋在了敞開的城門之前。
「人在,城在!」
「誓死保衛落冥淵-------」
姜白望着軒朝將士橫七豎八的屍身,知道首戰已經已經輸得一敗塗地了,軍中士氣大落,不是進攻的好時機。
他不準備再進攻,當下朗聲道:「撤,改日再戰。」
咚——-
咚——-
咚——
戰鼓聲低沉又緊密,猶如雷擊。
烏泱泱的大軍聽見撤退鼓聲,便列隊撤退。
軒朝太子姜啟盛騎上馬,隨着眾軍士走遠,他回頭瞪着高牆之上的獨孤昭月。
獨孤昭月也看見了姜啟盛,她看着他不甘又憤怒的眼神,回敬了一個挑釁的微笑。
看着她有恃無恐的樣子,又回想起之前在獨孤昭月手上吃的虧,姜啟盛恨得牙痒痒,只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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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朝和東桃嶺結為了盟友,一起舉兵攻城,雖然方才贏了首戰,但今後落冥淵的形勢絕對不容樂觀。
江寒硯拿着風雲榜走了進來,他看着獨孤昭月,面色有些凝重。
獨孤昭月一言不發,拿過了他手中的風雲榜,看了起來。
阿塵就是木鋒寒,如今這也算不得什麼秘密了,所以阿塵的名字從風雲榜消失了去。
而蕭山潼也因身中冰靈仙之毒,活不過二十歲,七俠對他的通緝也從風雲榜上撤了下去。
風雲榜第一,魔教血脈——木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