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蕭山潼是假的,等他交出真正的蕭山潼,再動手也不遲!」
木鋒寒再定睛一看,只見不遠處的草叢中竟然不知何時多了好幾道黑影,連大宅門前的大樹旁,都站着幾道高大的黑影。
木鋒寒背後一涼,也怕這些人偷襲,他當下後撤好幾步,遠離李修緣,喝道:「蕭山潼還放在這大宅內,但這大宅內被我佈置了毒物,你們若敢擅闖,保證死無葬生之地!」
李修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這麼說,要見到蕭山潼,只能你進大宅,再將他請出來了?」
木鋒寒看了他一眼,道:「不錯。」
李修緣雙拳緊攥,手心都被捏得滲出了冷汗。
「好,那便放你進去,反正這大宅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你佈置的毒物再厲害,也有彈盡糧絕的一天,我就不信你能永遠不出來。」
草叢裏的黑影,其實是李修緣方才用泥巴堆的,而遠處高大的人影,也是用草團搭建而成。
事實上,這裏除了李修緣和木鋒寒,再無別人了。
李修緣自知孤身一人,不是木鋒寒的對手,只能裝神弄鬼把他嚇走,他看着緩緩朝大宅走去的木鋒寒,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木鋒寒不知為何,忽然站住腳,轉頭看着李修緣,道:「如今七俠對蕭山潼的通緝令被撤下,其他勢力無利可圖,不可能再關注他。能來救山潼的,只有兩種人。」
李修緣心臟狂跳,臉上卻面不改色,道:「哦?哪兩種人,說來聽聽。」
木鋒寒眯着眼,直直盯着李修緣的眼睛,似乎想從他唯一露出的雙目中找到什麼破綻。
他頓了頓,道:「會關注蕭山潼的,只有他的親生父親。」
李修緣吃了一驚,脫口道:「你們的父親不是同一人嗎,何來蕭山潼的親生父親一說!」
木鋒寒呵呵一笑,道:「看來,你不是他親生父親派的人,那麼就只能是獨孤昭月的人了。」
李修緣被他說的背後發涼,一時之間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木鋒寒雙目中閃動着狡黠的寒光,道:「看來被我說中了,畢竟蕭山潼無依無靠,除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之外,也只有獨孤昭月會在乎他了。」
木鋒寒死死盯着李修緣露出來的一雙眼睛,道:「你是江寒硯?不對啊,看眼睛也不像啊,你。。。。。。。」
李修緣忽然打斷他的話,喝道:「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不管我們是誰的人,你除了乖乖交出蕭山潼,沒有別的選擇!」
木鋒寒看了一眼遠處的人影,無奈地舉起雙手,道:「好,好,你們人多,你麼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閉嘴就是。」
李修緣見木鋒寒回了大宅,快要衝破胸膛的一顆心,才放回了肚子裏。
但他也知道,放木鋒寒回了大宅,有毒物保護的他,不會主動走出大宅,更不會將蕭山潼乖乖交出來。
李修緣看着草叢裏藏着的泥團,額間的冷汗還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若是木鋒寒在落冥淵援兵到來之前選擇突圍,不就露餡了嗎?!
李修緣雙手合十,默默祈禱着獨孤昭月能快點派出援兵。
。。。。。。。。。
木鋒寒推開大門,走進了大宅。
他心有餘悸地望了一眼窗外的人影,擦了擦臉頰上的冷汗。
咚———
木鋒寒將這一切都怪罪在了蕭山潼身上,忍不住狠狠對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腳。
「若不是因為你,也不會遇上這種事。不過,你之前那樣拼命也想回落冥淵,獨孤昭月倒是也真不辜負你啊,明明落冥淵還處在戰亂之中,居然還有閒心派人來救你。」
蕭山潼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一動不動,呆滯無神的雙目中早已看不出任何情緒。
木鋒寒俯下身,盯着他的臉,一字一句道:「喂,廢物,外面獨孤昭月的人來救你了。」
聽見獨孤昭月四個字,蕭山潼深凹的臉上雖然還是沒有任何表情,但瞳孔卻緩緩轉動,望向了窗外。
木鋒寒沒好氣道:「還是以前的你好玩些,現在不管怎樣刺激你,都是這副死人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