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個字:拖!
起碼目前,還沒出什麼問題。
如今張麟到來,算是可以拿他去試探一二,這是沐生和父親商量過得到後者同意的方案。
一來,張麟新官上任三把火,錦衣衛有監察天下之職責,第一把火燒到玄胎平育宗也不稀奇,不會引起對方過分警惕。
要是真有其事,沐王府的介入只會引起對方的強烈反應。
二來,張麟修為低下,但身上絕對有張景泰留下的制敵手段,鎮壓不軌毫無問題。
「玄胎平育宗勾結妖魔?」
張麟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還是搖頭拒絕:「我這點微末修為,他玄胎平育宗有三品武夫甚至二品,一品說不定也有,我這不是過去送死嗎?」
「哈哈哈哈!放心,玄胎平育宗的確有一品老祖,但在早年與鳳穴的妖尊做過一場,身受重傷,閉關多年,外界都在傳言早已隕落,即便沒有隕落也是行將就木,手段大打折扣。」
沐生找了個凳子坐下,揮手讓下人去準備早飯,笑道:「我可借你一千武卒,都是柳營中的精銳,結成戰陣可與三品一戰,二品也可拖住一段時間,有何懼區區玄胎平育宗?」
「況且,若有變故,我父也可破碎虛空,橫渡亂流來助你。」
他拿出一枚巴掌大的玉簡,遞給張麟:「只要捏碎它,我父便能感知到你的位置。」
「黔國公竟到了如此境界?」張麟訝然。
一品武夫拳腳可破碎虛空,但並不意味着他們的肉身堅固到可以抵禦住虛空亂流的沖刷。
一旦被捲入虛空亂流之中,恐怕也是生死未知。
只有一品之中的極強者,才能橫渡虛空亂流,穿梭在這九州大地之上,堪稱一人鎮一國!
「哪有這麼簡單?」
沐生搖頭失笑:「我父橫跨不到半個南疆之地已是極限,再遠一點恐怕就無以為繼了。」
至於在九州之內任意破碎虛空,穿梭亂流,怕是只有傳說中超越一品之上的存在才能做到吧?
「若是如此,這案子倒也不是不可以查一查。」
張麟接過玉簡,笑道:「正好我有一至交好友也是玄胎平育宗弟子,此次來南疆倒是可以一敘京城舊事。」
不管玄胎平育宗有沒有問題,這玉簡相當於一個免費的一品打手,不要白不要。
若是在玄胎平育宗沒有發現,這玉簡不就成了他在南疆的一張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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