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軟軟綿綿的聲調,在清晨的時候是對男人最大的蠱惑和邀請。
陸驍的喉結滾動,聲音越發的低沉,嗯了聲,算是給南初的答案。
南初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但是倒是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拿起勺子就給自己餵了一口粥,她是真的不知道陸驍還會做飯。
她以為陸驍這樣的男人,兩手不沾陽春水,這種事情從來不需要陸驍親力親為。
甚至,這些粥的味道還很不錯。
「味道超級好呢。」南初很給面子。
陸驍沒理會南初,安靜的坐了下來,利落的喝着碗裏的粥,和南初的速度比起來,陸驍就顯得快速的多,但是卻絲毫不影響這人的優雅。
南初一邊小口小口的喝着,一邊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看着陸驍。
似乎每看一眼陸驍,就是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可是最終結果就是這樣的怦然心動要徹底的被吞沒在心底深處,陸驍永遠不會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他有數不清的緋聞對象,也有將來的陸太太。
能名正言順最終站在陸驍身邊的人,就只有陸太太,而非是她南初。
這樣的想法,讓南初的心情一下子陰鬱了下來,眼角的餘光也跟着收了回來,低頭安靜的吃着早餐,沒再看向陸驍。
陸驍並不介意。
一頓早餐,悄然無聲的。
等南初吃完的時候,她很自然的去收拾。
結果,陸驍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南初的身後,大手就這麼摟住了南初纖細的腰身,彷佛再用力一點,南初的腰肢就會被徹底的擰斷。
「陸公子。」南初很配合的停下了動作,但是嘴巴卻仍然在說着,「我收拾呢。」
「等下再收拾。」陸驍沙啞的說着。
跟着陸驍三年,南初很知道陸驍的每一個反應代表着什麼。
更不用說,這人已經表達的再直接不過了。
南初欣然接受,但是嘴巴卻不饒人:「陸公子昨天不來,等着今天。」
陸驍哼哧了聲:「吃了我的早飯,是不是應該付點酬勞?」
南初眨了眨眼,主動的親了親陸驍:「所以酬勞是我?」
「嗯哼。」陸驍給了肯定的答案。
話音落下的時候,南初被陸驍架到了流理台上,周圍的一切聲響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剩下的就是陸驍的強勢和霸道,極快速度的攻城掠池,完全不給南初一點反應的機會。
寬敞的廚房很快就剩下低低的靡靡之音從南初的紅唇溢出。
對於這種事,南初歷來配合,他們從來都是酣暢淋漓的,只是陸驍這樣脫序的時候並不多,大部分時間,他們還是顯得中規中矩的。
「早上你在做什麼?」陸驍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南初被問的一臉的懵:「睡覺啊。」
陸驍輕笑出聲,那薄唇就這麼咬住了南初的耳朵,熱氣呵在南初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着:「睡覺的時候,是你那樣的?」
南初乍舌:「」
「怎麼不說話?」陸驍的聲音越來越沉,「平時不能能言善道的,現在倒是安安靜靜的,嗯?」
隨着陸驍的聲音,南初有些無辜的看着陸驍,就這麼眨了眨眼,俏生生的容顏里儘是嬌媚,甚至就連聲音都跟着婉轉了起來。
他耳邊傳來陸驍低沉的嗓音,南初這才低低的說着:「噢,可能是故意不想說話了。」
完全不知死活的挑釁陸驍。
面對這樣的南初,陸驍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眸光沉了下來,好似草原上的鷹隼,就這麼銳利的看着南初。
南初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得人,陸驍得發狠換來得是南初得主動挑釁,在這樣彼此的糾纏里,窗外的陽光落到了正午,剩下的是酣暢淋漓。
一直到至死方休。
南初就這麼賴在陸驍的身上:「陸公子,動不了了。」
陸驍輕笑,倒是大方的把南初抱了起來,直接回了主臥室,放好浴缸的水,這才把南初丟下去。
南初哼哼唧唧的,被溫熱的水包圍的時候,才徹底的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