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要走。
方才只是同他表明沒事不要拉自己上船。
拉幫結派之類的,我真沒興趣,也不想有興趣。
尤其是老朱在世的時候。
王布犁的話也讓胡惟庸頗為贊同,但是真要讓他從丞相這個位置上退下去,那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咱這輩子花了如此長的時間,兢兢業業好不容易才爬到丞相這個位置上,怎麼可能因為感慨兩句,就要請辭呢?
就算是裝模做樣的請辭,胡惟庸也是不願意的。
權力只有抓在自己的手中,才能切實的不想鬆開。
王布犁如此沒有志氣的話,那是因為他從未身居高位過。
一旦讓他身居高位,坐上一段時間,再想讓他下來,心裏指定時時懊悔哦,就跟現在的李善長一樣。
胡惟庸是非常知道他想要返回朝堂的心思,可一旦讓他回歸了,那自己這個丞相的位置還做不做穩吶?
「駙馬哎,若是有一天讓你當丞相,干不干?」
「不干。」
王布犁直接乾脆的拒絕了。
你胡惟庸就是大明最後一任丞相,誰還會步你後塵吶?
張居正他有個好下場?
「為什麼?」
胡惟庸覺得自己畫的這個餅是非常大的,而且依照天子的意思,怕是就是再給太子培養下一代丞相。
目前而言,王布犁是最為合適的第一人選。
「胡相,你有時候想想,這官當多大才叫大呀!」
王布犁雙手背後,依舊瞧着皇宮遼闊的廣場:
「我會擺正自己的位置,胡相,希望你也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啊!」
雙方本質上沒有什麼矛盾衝突,大家都是朱元璋的棋子,他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王布犁發現胡惟庸是有認識到自己的處境,但認識的不夠,還是處於當局者迷的狀態。
「我擺的位置很清的,駙馬哎,這種事你就不必擔心了。」
胡惟庸頗為老氣橫秋的揮舞着手臂。
二人正在交談之中,就瞧見呂本失魂落魄的從大殿裏出來,他被朱元璋給轟出來了。
這件事老朱另有安排,指定不會因為呂本的幾句話轉變,就輕易改口。
呂本失魂落魄的扶着石柱:「但願吾女生的是個皇子。」
「做事啊,還是要謹慎。」
王布犁瞥了呂本一眼,跟胡惟庸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胡惟庸也瞧着呂本的模樣,認為王布犁說的對。
就他這副表現,在元朝都白當那麼多年的官了,要不是他女兒給太子當妾,禮部尚書的位子怎麼可能是由他坐?
厭蠢症都要犯了。
他手底下這號人怎麼這麼多呢!
煩躁!
不過大家大抵是老鄉,作為淮西集團首領的胡惟庸。
雖然他心裏看不上呂本,但還是出聲安慰,太子仁厚,定然不會做出這般事情。
況且太子年紀還小,同你女兒今後怎麼可能就有一個孩子呢?
所以你把心放進肚子裏,誰殉葬你女兒也不可能殉葬的。
尤其是她現在是朱標的第二個女人,就算以後還有女人,那也得排在她後面。
胡惟庸的一番安慰的話語,倒是讓呂本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些。
可以說經歷過戰亂後,他就女兒這麼一個命根子了。
指定希望她將來能夠過的好,屬實是關心則亂。
「駙馬方才所言是危言聳聽?」
胡惟庸哈哈笑了兩聲,拍了拍呂本的肩膀:「呂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