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等我得出空來,再教教你。
畢竟這位是獨一份被單獨面試之人。
王布犁話說完之後,便看向李文忠。
「多謝駙馬爺,我自是銘記在心。」
「可我聽聞孔子有三千學子,天底下有比孔子學問還高深之人嗎?」
如今南方文化繁榮,讀書種子極多,不該去反哺北方百姓,讓他們的孩子也可以讀書識字,考取進士嗎?」
反正閒得蛋疼的人,總會傳閒話。
畢竟我現在也是國子監的主簿,平日裏教導你們也極為正常。
「樂博士,你覺得這是什麼原因呢?」
可是這個仁同他理解的仁不一樣。
但是此事勿要輕易與旁人說。」
這下子,宋濂等人徹底坐不住了。
自古以來大家都是學孔,研究孔子的學問,尊他為聖人。
山東的孔子廟每年都要有專門的祭拜。
王布犁一下子高舉孔夫子,讓他們無法反駁,也不敢反駁。
於是幾個考官都藉口去上廁所,畢竟歲數大了,憋不住尿,也是可以原諒的。
「表弟,你這話說的可夠損的。」
李文忠那也是名師教導過的,對王布犁直接搬出孔聖人的手段來砸這些大儒,着實是沒有人敢反駁。
誰敢批判孔聖人?
那可是聖人,天下讀書人的精神圖騰,你是當世大儒也不配跟人家比呀。
「我只不過是把實話說出來了,他們就遭不住了,看樣子儒家都喜歡假大空啊,我其實蠻期待同他們辯論的,學一下怎麼罵人不說髒字。」
「哈哈哈。」李文忠忍不住發笑:
「他娘的,太壞了,咱喜歡,我兒子被你給欺負了,我我服氣了。」
「唉,可別這麼說,我跟九江那可是捆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從來沒有欺負過他,還帶他發財!」
這話李文忠倒是承認,否則光憑藉自家兒子那腦瓜子如何能想出那麼多的騷花樣來。
王布犁是怎麼想出來的,李文忠真的是很好奇,但礙於身份又不能問,只好憋在心裏。
王布犁收攏好一旁打鈎的報名表,放在桌洞裏。
他們組織的面試就相當於殿試,朱元璋自然要把控全局。
房間裏同樣有人在光明正大做着記錄之事。
要不然宋濂怎麼不敢反駁,生怕毀了自己老實人的人設呢?
朱元璋看着王布犁的所言,嘖嘖稱奇。
「瞧瞧咱這好女婿,把宋濂等人都說的不敢言語,朕看他們是心虛了。」
朱標也在一同觀看,對於王布犁提出的構想,也十分的認同。
北方的百姓再不抓緊時間教化,南北方的差異會越來越大。
前兩次科舉,根本就沒有幾個北方學子上榜。
雖然事實是北方的教學質量確實不如南方,畢竟基礎不同,底子不同。
但又考同一套試卷,南人上榜居多,長此以往下去,北人就更加不會歸心了。
尤其是北邊還有強敵,萬一出現屢試不第的張元投奔西夏的舊事發生,對於大明而言也是極為噁心的。
本來北邊就更加認同蒙古,他們來南方當官那是耀武揚威。
如今南方人建立起來的政權,對於北方人自然要出出在前朝受的氣。
他們南人雖然讀書好,又因為包稅制能賺錢,但政治地位在元朝着實是挺低的。
現在反過來了,能不報復一二嗎?
「不過這滕雲傑還想感化蒙古人,真是讓咱笑掉大牙了。」
朱元璋對於這幫只知道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