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禮賢沒有跟蘇梅一起回京市。
他像個大爺一樣坐在左家別墅的真皮沙發,看着對面哭哭啼啼沒完的美艷婦人努了努嘴。
「老頭你不勸勸?為了一點錢哭死哭活的,有必要嗎?」
左天霸拍了拍趴在她身上的婦人,警告地看了一眼大兒子。
「事是你惹起的,少說兩句。」
「這話說的,沒錢就別舉牌啊,怎麼能是我惹起的。」
他可不背鍋。
左禮頌昨天東拼西湊,還抵押了他母親兩件翡翠才勉強把一百九十萬美刀湊齊。
「大哥,我是你弟弟,你為什麼要害我。」
「瞧你說的,正是因為你是我弟弟才讓的,要不然我可是非常想要那件梅瓶的。」
左禮賢蔑視着對面氣成河豚的左禮頌,「你要是不想要,我可以花五十萬回收。」
一百九十萬的東西他五十萬就想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看看,哥想幫你一把,結果不領情,嘖。」
「夠了,一百萬,梅瓶你拿走。」
左天霸出來調停。
左禮賢覺得貴了,還價道:「八十萬。」
「禮頌,把梅瓶給他。」
「爸!」
左天霸輕飄飄看了想要據理力爭的兒子,左禮頌瞬間閉嘴。
他在這個家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沒人能違抗他的命令,除了左禮賢。
「弟弟,有八十萬不錯了,聽說你借了不少錢,還是趕緊把錢拿去還債吧,看哥哥對你多好。」
左禮賢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左禮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硬生生虧了一百一十萬美刀。
他想說就算把瓶子砸了也不給左禮賢,但是在左天霸面前他不敢。
婦人也不再哭了,用手絹擦着眼淚,暗裏惡狠狠瞪了一眼對面悠哉悠哉的人。
左禮賢一點都不在意,反而爽得很,便宜都是他佔了,算老畜生有良心。
左天霸揮揮手,「你們回自己的房間,我和阿賢說幾句話。」
母子倆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離開。
過了一會兒,左天霸說道:「你搞的那個小公司我知道了,不管你是什麼打算,玩玩就算了。」
「我可不是玩玩。」
「你公司里那個顧問帶來我看看。」
左禮賢頓時收起來玩世不恭的神情,他抿着唇,心裏琢磨着是誰把做了叛徒,被他抓到丟到海里餵魚算了。
「沒什麼好看,我們小公司入不了您的眼。」
「你知道的,我有是辦法讓你妥協。」
同樣的錯誤左禮賢犯過一次,這次不可能重蹈覆轍。
「那你就用你的辦法去見她,我是不可能把人交給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公司不要了?」
左天霸沒想到一向最會權衡利弊的大兒子這次如此堅決,不像他的作風。
「你有手段就用,咱們薄如蟬翼的父子情看看什麼還好能崩碎。」
左禮賢也不是吃素的。
公司是他的命脈,他左天霸也不是無懈可擊的。
趁他對母親的那點愧疚還在,自然要多利用利用。
他站起身,整了整袖口,俯視着坐着的老畜生,「讓你那幾個兒子別來招惹我,要不他們死,要不你把我殺了,那八十萬你給我出了,梅瓶給我。」
左天霸衝着站在角落的傭人招招手。
傭人把裝在盒子裏的蒼龍教子圖每瓶捧了過來。
左禮賢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