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說要告肖愛國是認真的。
不過現在法院有關名譽權的案子很少,大多數人碰見這種事要不息事寧人,要不就是自認倒霉。
所以誰也沒想到蘇梅真的把肖愛國給告了。
蘇梅委託了律師去辦這件事,然後就去忙自己的了。
他找了個農機站開收割機的師傅學怎樣駕駛三聯收割機。
剛好師傅要去東北收小麥,蘇梅就收拾了行李跟着師傅去了東北。
走之前還讓安保公司幾個好戰分子去堵肖愛國,把人給揍了一頓。
以趙鑫為首的幾人覺得這是老闆交給自己的任務,怎麼都得超額完成,蹲在肖愛國家門口守了半個月,打了人一次。
後來又換了個地,在肖愛國去車站接父母的時候,找了車站的扒手讓人把他的行李搶了,還揍了他一頓。
扒手都是老油條了,知道怎麼和公安周旋,加上趙鑫給的錢足夠,就算扒手被抓到關進去他也無所謂。
進去了有飯吃,有床睡,可比在外面舒坦多了。
第三次趙鑫在肖愛國出門前把他的輪胎給扎了個洞,肖愛國不知道騎上車就走,到半路輪胎沒氣了,鏈條莫名其妙也斷了,他不得不扛着車走了五里地找修車的地方,累得跟狗一樣。
肖愛國總算是反應過來,自從他在肖衛國的訂婚宴上和蘇梅對上之後就開始倒霉。
真的,這一個多月來持續倒霉,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先是新處的對象沒了,然後被學校開除,接着就被蘇梅給告了,出門被人打,車站被偷行李被打,現在車還壞了。
李鳳琴最近為兒子吃上官司,還被學校開除的事急得嘴上冒泡。
他去求肖衛國父親幫忙。
人家就給她一句話,「愛國的確是做了那些事,與其在這裏求我們給他脫罪,還不如等好好跟人家女同志道歉,等官司了解後好好做人。」
李鳳琴氣了個倒仰。
吃上官司,那會影響兒子一輩子的,還怎麼好好做人。
連份好工作都找不到,更別說談對象了,大家知道你吃了官司,誰會拿正眼瞧他?
她從肖衛國家回來,就看見兒子渾身髒兮兮的。
「愛國,你這又是被人打的?」
「不是媽,半道上車胎沒氣了,鏈條也斷了,我扛着車走了好遠找修車的地方。」
肖愛國把車鎖在院子裏,去堂屋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咕咚咕咚喝了個乾淨。
李鳳琴也覺得兒子最近實在太倒霉了,只要出門都不順,上次打他那人沒抓到,火車站搶行李的那人也沒抓到。
這都是什麼事啊!
「愛國,你以前和我說蘇梅邪性,你說最近這些事會不會是因為咱們招惹了蘇梅才發生的。」
肖愛國把杯子重重擱在桌子上,「靠,還不是肖衛國找的那個女人,要不是她把我和蘇梅安排在一桌,就不會有這麼多事。」
李鳳琴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
「聽說她以前還是蘇梅的朋友,心裏肯定是介意衛國追過蘇梅。」
「可不是,她以前就追過肖衛國,只不過那時候肖衛國一心都在蘇梅身上,她得不到就放棄了。後來和肖衛國在一起後,生怕肖衛國還喜歡蘇梅,整天心裏琢磨這事,說不定還愛拿自己和蘇梅比較,心裏就變態了。」
肖愛國分析的頭頭是道,越想越覺得曾小敏害他。
要不是她多事,蘇梅早忘了自己是哪顆蔥,哪裏還會故意找他的麻煩。
這兩年在京市肖愛國一直很低調,就怕碰見蘇梅把以前的事翻出來,過年和蘇梅坐同一趟火車回京市,他還擔心蘇梅會找麻煩。
結果人家下車就把他給忘了。
李鳳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