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生氣啊?」
劉芳嗔了他一眼。
「我生什麼氣,信你就是,快走吧,等下他們回來要問你話,你別說漏嘴了。」
「好嘞,那我先走了,晚上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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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坤蹲着印着勞動最光榮的陶瓷水缸從開水間走了出來。
「主任真有你的,那小子真被搞進去了。」
「小事一樁,那小子還敢跟咱們叫板,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還是主任您厲害,能想到這個點子,那小子估計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
「哼,一個沒什麼文化的小老闆,給他臉了,還敢拒絕我。」
梁坤關上辦公室的門,和他的狗腿挨着坐下。
剛才兩人還小聲說着話,一回到自己的地盤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就藏不住了,蹺着腿抽着煙放大聲音說道:「等姓吳的小子出來,我再約他出來吃頓飯,哄哄他。」
「主任,你陪着那小子玩什麼?」
「你不懂,別看那小子傻乎乎的,他還是有點價值的。」
梁坤眯着眼吐出一口煙。
那個酒坊他可是覬覦已久。
轉眼到了五點半,梁坤拎着包就走。
他走到單位的停車棚推自己的自行車,剛蹲下身準備開鎖,愕然地看見自行車的後輪胎被人用小刀喇喇一刀,整個車胎被劃出一條十幾厘米長的口子。
「哪個王八羔子敢動我車了?」
梁坤氣得在車棚里大喊大叫,糧食局的員工都用奇怪地眼神看向他。
梁坤在原地無能狂怒了一會兒,最後只能扛着自己的車去找修車攤子換胎。
這附近只有一個修車攤位,這會兒天要黑了,那個修車的老漢說不定要收攤回家了,為了趕在人家收攤前把輪胎換了,梁坤決定抄近路。
近路就是一條比較窄的小道,只能夠兩人並肩而行。
這條路白天都沒什麼人走,更何況晚上。
天色昏暗,梁坤快步往前走着。
忽然一個麻袋從天而降,自行車被人踢到一邊,劈天蓋地的拳腳隔着麻袋砸在了梁坤身上。
「哎喲,哎呦,別打了,你們是誰,別打了。」
梁坤剛開始還有力氣叫喚,後來只剩抽冷氣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打他的人終於走了。
梁坤還痛苦的清醒着,就是發不出聲音求救,直到下一個人進入這條小巷他才被人發現。
報了警把他送到醫院。
公安經過幾天的調查沒有查出是誰打了梁坤。
梁坤給公安提供了一個懷疑對象。
「肯定是姓吳的小子,他抱負我呢,肯定是他。」
「你有什麼證據?」
「我要是有證據那還要你們這些公安做什麼,你們不會去查啊,把他抓起來。」
公安不耐煩地合上了筆記本。
「你提供的線索我們會去查,請你不要對我們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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