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盈盈現在處於一種眾人皆醉她獨醒的狀態。
不管別人說什麼都是在嫉妒她眼紅她,都是想要挑撥她和曲博文的關係。
蘇梅只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但她還是把曲博文身體的事說了,聽不聽就是對方的事。
「曲博文他那方面不行,這事你去打聽打聽都知道。」
「蘇梅你要不要臉,為了不讓我好過都開始胡說八道了。」
華盈盈不信。
蘇梅一個白眼翻上天。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說尼瑪,你快走吧,再見了你。」
蘇梅蹬着自行車就走。
華盈盈見她這麼幹脆就放棄了勸說自己,更加覺得蘇梅是在胡說八道。
蘇梅告訴她曲博文有問題,是不想眼睜睜看着女同胞踏入火坑,她和華盈盈也沒什麼生死大仇。
不過人家不聽,還用惡意揣測自己的用意,那就隨她去。
她是好心,不是爛好心,該說的說了,聽不聽隨便。
華盈盈提着箱子的手緊緊握着,指節泛白。
都是騙人的,一定都是騙她的。
曲博文條件那麼好,不像是有病的人,不會有事的。
對,不會有事。
……
蘇梅回到了自己闊別許多天的家,躺在炕上不想起來。
林紅梅手上的舞蹈服已經完成,正在剪掉多餘的線頭。
「你起來把襖子脫了,放在炕尾烘一烘,外面下那麼大的雪,都濕了。」
沈柔撲過去直接扒蘇梅的衣服。
蘇梅笑着滾了一圈,嬉笑躲開沈後白白嫩嫩的手,咕嚕一下起來把外面的襖子脫了。
房裏燒了炕,很是暖和。
蘇梅從袋子裏拿出來給她們帶的禮物。
林紅梅是新的繡線,整整八捆,都是經常用到的顏色。
沈柔的是新帽子,今年林紅梅忙着刺繡沒空做毛線活,那只能買新的了。
縣城供銷社的款都不怎麼好看,蘇梅磨了好久才讓售貨員把他們偷藏的新款帽子拿了出來。
這兩樣禮物要不少錢。
林紅梅要把錢算給她,蘇梅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你放心,我有錢,這點東西還是買得起的。」
林紅梅也沒堅持,大家關係都這麼好了,一直說錢反倒是生分了。
到時候去買毛線給蘇梅織一件新毛衣。
沈柔就沒心沒肺多了,她直接把沈知秋新給她的五十塊錢,和十幾張票證給了蘇梅,讓蘇梅管着。
「我哥都說了讓我聽你的話。」
「你哥又給你錢了?」
「嗯,我哥說他有門路賺錢,叫我不要擔心他。」
這傻丫頭是真的一點都不操心啊,反正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下鄉一年,有進步,但不多。
蘇梅把錢和票藏兜里,想了想說道:「等雪停了咱們給你哥寄一點年貨過去。」
沈知秋這次來的太突然了,大家都沒有準備的。
他回去的時候沈清秋給他整了一包裹的東西,都是在供銷社臨時買的。
蘇梅就想着家裏曬的蔬菜乾,蘿蔔乾什麼的給沈知秋寄一點過去。
而且快到年底了,他們的豬那麼大那麼肥,可以做很多臘肉臘腸,也可以寄一點給他。
不過這個要等年後去了。
說到家裏的豬,張桂英就來敲她家的門了。
「嬸子,快進來坐。」
「不了不了,我就是來提醒你們一句,等雪停了,咱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