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叮叮鐺鐺,一陣兵器觸碰的亂響。數秒後,綠翼便被式神大力崩開,躍在一旁,單手撐地,反手拿刀。剛才一輪硬接,藍色戰刀的耐久度都下降了三分之一。而且雙手發麻,氣喘吁吁。
這式神被降低了速度和攻擊力還是穩壓綠翼!着實讓人心驚!不過也正常,上次三人群戰陰陽師,是用了九字真言術,最大能力翻了一倍,才壓過這具式神的!現在沒什麼加成,自然落於下風!
三人互換信息,齊齊躍開,雙手結印,就要施展『九字真言術』。只見那個陰陽師,打了個響指,清喝一聲:「鬼蔓!縛!」
只見地面上,不知何時已佈滿一層古怪的地衣草蔓,混在林中草地上,難以發覺。現在突發襲擊,迅即沿着三人腿部,向上蔓延。把三人緊緊纏在原地!
綠翼力大,用力一掙,拉斷草莖,還沒走脫。隨即又被成層層草蔓縛住!
好一個綠翼,手中戰刀猛的向腳下一斬,切斷腳底的草莖,腳尖一點身旁一塊石頭,借勢一躍,向陰陽師撲去!
而在同時,那式神雙刀一橫,架在張凡阿肯的脖子上。那邊綠翼戰刀砍上陰陽師身前結界,不得而入。卻迅速掏出一顆手雷,作勢要拔引信……
「停!」陰陽師驚出一身冷汗,那顆手雷他可是領教過的,自己的結界恐怕是抵擋不住,連忙出聲制止:「我沒有惡意!」
一檔子人,都僵持在現場。
張凡開口:「大家冷靜,你讓這傢伙把刀收了!綠翼你也收了手雷吧。」
陰陽師口中叨咕幾聲,那式神收刀,仍舊垂首抱肩肅立於陰陽師身側。綠翼也收回手雷,來到張凡這邊。
「你還要綁着我們嗎?」阿肯大喊。
「對不起,我忘了。」陰陽師打了個響指,那層草蔓從二人身上褪下,隱入草叢中。
「你這傢伙,真陰險啊,趁我們不備,居然布好這等埋伏!」阿肯大聲嚷嚷。
「那鬼蔓不傷人的,只是我想找你們說話,怕你們暴走。只好先困住你們,再說話了。」陰陽師攤開手,一顆綠色的種子在手上化為一層草蔓,覆蓋在手臂上,向上延伸,一會蓋住了陰陽師的肩膀和半個腦袋,看來果然沒事。
「你怎麼能找到我們的?」張凡問道。
「你們那晚穿着美軍服裝偷襲帝國艦隊,我當然到瓜島來找你們了。到了瓜島,要進你們駐地就不難了。」陰陽師笑了笑,那附在身上的草蔓一會兒就蔓遍全身,與周圍叢林草莽混在一起,無法辨認。而且連呼吸、心跳、體溫等體徵都不太明顯了。
「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呢?為你們的艦隊報仇嗎?」阿肯說道。
「來,坐下再說話吧,先生遠來也辛苦了,不管如何,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林中粗製野餐,不合先生口味。」張凡招呼陰陽師到篝火旁坐下,遞上野果和烤制的野味,示意他食用。
陰陽師接過野果,依言坐下,緩緩說道:「我來這裏是有個人原因的,一開始聽說這邊出了幾件靈異事件,把帝國巨艦都炸了!十分驚異,便過來看看。當見到你們的時候,我有種感覺,你們不屬於美軍,而且與這場戰爭無關!甚至不屬於這個世界!」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
三人具是一驚,以為泄露了行藏。
卻聽陰陽師又繼續說道:「我在與你們戰鬥時,發現你們也是身懷異術,而且裏面有佛教術法和中華道術的痕跡,便深感驚異,我們陰陽師與佛教和中國道教有很多的淵源,我本人與中華道術也有一些接觸,能與你們相見,也是我的緣分。」
「能見到先生的高級陰陽師術法,也使我們大開眼界,見到先生你更是我們的榮幸。」張凡謙虛的說道。阿肯卻在旁邊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陰陽師笑道:「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想不到你們年紀輕輕居然身懷中華佛道兩家精髓,也是我的運氣,或許我的一樁心事能應在你們身上了結。」
「先生法術精深,還有什麼難解之事呢?」張凡疑惑。
「修行之道,前路漫漫。我也就是初窺門徑的懵懂之人而已,何敢當精深二字,不過有些小得罷了。」陰陽師笑着擺擺手。「初次見面,我冒昧來訪,是有一事想請幾位幫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