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禁笑了:「我哪裏好?」
「你哪裏都好。」
女子更加開心:「我晚上給你留門。」
孫勝臉色一正,搖了搖頭:「不了。」
「下次有緣再見。」
女子變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好啊,你哪裏都好,你是一個好人。」孫勝正色道。
「那你為什麼不肯留下?」女子有些傷心的問道。
想了想。
孫勝笑了起來。
「因為我是一個壞人。」
孫勝走了。
離開了溫暖的被窩。
走的時候腰板挺直,走路都帶着女子身上殘留的香風。
那個不知名的年輕少婦幽怨的坐在床上,眼睜睜看着孫勝起床穿衣,大步離去。
沒有絲毫留戀。
「哈」
孫勝走在街上,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
他路過街邊包子攤的時候,隨手買了一紙兜的肉包子。
孫勝不急不緩的在青石板街上走着。
他臉上依舊戴着那張滑稽的老叟面具。
路上的年輕女子見到孫勝吊兒郎當的樣子,不由得微微皺眉,離他遠了些。
見狀,孫勝有些感慨。
世上的一些女子真是奇怪。
自己戴着面具,她們便面露嫌棄,恨不得離得遠遠的。
脫下面具,就會主動湊過來,說話的聲音都會輕柔許多。
自己摘下面具,那是對她們有所圖謀,饞她們身子罷了。
有趣的是。
等她們湊過來,反而會說:「張公子,你的面具真別致,好有趣。」
這讓孫勝不禁想起小九說過的一句話。
「真正的獵人,往往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這句話挺高深的。
你別說,小九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以後說不準能繼承自己的「衣缽」。
不過,孫勝覺得這句話太複雜。
他只知道一件事。
如果他饞了,那就摘下面具。
如果他膩了,那就提起褲子。
孫勝手裏提着油紙袋,嘴裏輕哼着曲子,大步向陳燁所在的客棧走去。
給義父請個安去。
他去汴梁救了姬無命,還沒跟義父邀功呢。
順便過去瞅一眼,看看柳姨娘有沒有上位。
孫勝心情不錯,腳步輕快。
「可以啊」
「一晚上就得手了?」
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孫勝扭頭看去,頓時笑道:「呦,老頭你鼻子還挺好使。」
獨孤朗手裏拿着一條油乎乎的雞腿,笑道:「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花叢浪子。」
孫勝看着對方邋裏邋遢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我信,我信。」
孫勝一邊走,一邊打趣道:「老頭,神拳山莊今天不是比武林盟主嗎,你不過去看看?」
獨孤朗咬了一口雞腿:「不去。」
「老夫對這等虛名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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