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色，依舊侃侃而談，這一點她們自問無法做到。
莫陽這膽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若是惹怒了這位強者，結果根本無法預料。
老者眼眸微眯，默默看着莫陽，似乎很不悅，不過他終究沒有動手。
片刻後他轉過身軀，頭也不回的開口道：「小輩，看你還有幾分魄力，今日我留你一命，不過今後小心行事，就算你真的來自天道門，我段家也無懼！」
莫陽開口道：「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有一句話要告知前輩，管好你們段家弟子，否則該出手，我還是要出手，該殺，哪怕舉世為敵，我一樣要殺！」
老者身軀驀地頓住，回頭盯着莫陽，眼眸中透發出兩道寒光。
莫陽默默立在那裏，臉上沒有懼意，也沒有退步的意思，和老者對視。
片刻後，老者回過頭，幾步邁出，身影便消失在莫陽視線中，猶如霧靄般散去。
莫陽朝高空掃了一眼，隨後沒有說什麼，接着盤坐而下，閉上眼眸又開始修煉起來。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莫陽心中才鬆了一口氣，剛才老者雖然消失，但並未離去，莫陽能感受到那縷若有若無的氣息，對方定然是在暗中關注他。
此時感受到那縷氣機徹底散去，莫陽才緩緩睜開眼睛。
趙曉曉和道門聖女立在一旁，兩人一直在盯着莫陽打量。
道門聖女神色異常複雜，就算知道莫陽行事囂張，但親眼目睹剛才的一幕，她心中還是波瀾滔天，她不得不承認，莫陽這份心性確實非常人能比。
這般年齡，竟然有這等定力……
她回想自己見過的天驕人物，在心境的錘鍊上，似乎誰都比不過莫陽，有時候她甚至感覺莫陽曾經對她對道門都算是仁慈了。
莫陽仔細感應了一遍，確定老者已經離去後，他才起身，口中輕嘆了一口氣。
老者剛才一直在觀察他的神色變化，但凡他只要露出一絲破綻，對方恐怕都會直接動手，他越是強勢，他天道門弟子的身份就越真實，所以老者最後才轉身離去。
雖然老者話語也很強硬，但終究是做出了讓步，否則也不會放任一個小輩挑釁段家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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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