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後,一個個都笑噴了出來。
「哥,你是怎麼裝扮的,能不能給我們情景重現一下啊。」
蘇氏看着寧戚安的臉,心裏也在預想着他穿女裝的樣子。
「哈哈哈,倒是沒想到我兒還有這番有趣的經歷,要是你生為女子的話,定是國色天香,一點兒不輸京中的那些紅娘子。」
錢進一邊酌着酒,一邊笑話着寧戚安:「你小子,真沒想到你能夠來這麼一招。不過做生意還是有些埋沒了你的才華,你要是去找個正經的賬房先生噹噹,肯定比現在要好。」
寧戚安朝着他敬了一杯酒:「老先生,現在情況變了,我的身份註定了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人前,只要能夠掙錢,扮裝而已不足為奇。」
錢進把手中的酒猛地灌進了喉嚨里:「現在的年輕人啊,真難!我確實老了,以後你的事情我不笑話你了。」
「先生你言重了,你為我好的心思我都明白,我再敬你一杯。」
「好了好了,都悠着點兒,這酒還是要細細品,慢慢嘗,一下子喝醉了可就不好了。」
盛清歌給他們一人盛了一碗飯,又憂思起後面的事情來。
「現在我們回了大河村,但私自出村的事情怕是瞞不住了,也不知梁王他們那邊如何了?」
眾人都很擔心。
蘇氏更是急得飯都吃不下了:「那怎麼辦?你們也是奉王爺之命才去城裏的,你還幫那麼多村民們找到了安家之所,他們總不能真的要了你們兩個的命吧。」
「要命倒不會,但是麻煩肯定是有的,我們現在的日子應該維持不了多久,上面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派人來接管大河村,一年期未滿,我們終究難得自由。」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大家都顧不上吃酒,一心只想着能夠找到一個應對之策。
可翻來覆去地想,都沒有想出什麼解決之道。
他們認清了一個現實,那就是身上污名未被洗淨之前,他們永遠都只能頂着一個流犯的名號在大河村苟活着。
哪怕他們擁有再多的能力,做了再多的好事,最後還是於事無補。
盛清歌喝了一杯酒,烈酒入口,辛辣嗆人。
她放下杯子擲地有聲道:「既然我們都還好好活着,就不愁沒有解決之道。
現在接管的官差還沒有來,我們要多做防備,儘量保證自己後面的日子不會過得那麼苦。」
說完眼前的困境後,大家又積極地討論了起來。
蘇氏的手上如今佈滿了老繭,整個人目光也變得更堅毅了。
她看着這一大家子心裏還是充滿了幹勁。
喜歡新婚夜,帶着病秧子一家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