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多謝多謝!告辭!」
劉奎再施一禮,轉身回到眾人跟前,將店小二所說之事簡要複述了一遍,隨即遣散了一眾普通的鏢師,只帶着林婉清、曲無名和另外兩個核心的鏢師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番商議之後,眾人兵分兩路,離開了劉奎家。
劉奎帶着兩個鏢師偷偷潛到福威鏢局旁的暗巷裏,翻牆進去尋找關於那個丟失暗鏢的線索,而曲無名則陪着林婉清去往了城主府民事司衙門,打算先見見牢獄中的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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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些銀兩,好不容易進入了民事司衙門的監牢,林婉清終於見到了自己的父親林遠和鏢局裏的一眾叔伯們。
雖然已被關在牢裏三天,畢竟目前只是涉及賠償的民事案件,林遠等人並未受什麼折磨。至於少城主那邊,目前索要的也只是丟了鏢的巨額賠償,根本未提要將鏢追回的事情。
「爹爹!大哥,二哥!」林婉清見父親身處陰暗潮濕的監牢之中,早已忍不住淚如雨下,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近前。
林遠和自己的兩個兒子都被關在一間牢籠之中,見林婉清突然現身,忙起身迎了過來。四人相顧無言,淚如雨下。
見四人隔着柵欄只顧各自垂淚,不遠處的曲無名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林婉清這才想起時間有限,還有要事需要詢問。忙止住悲傷擦了擦眼淚問道:「爹爹,聽說你們丟了少城主委託的一支暗鏢,可否將詳細情況說給清兒?我想辦法救你們出去!」
林遠擦了擦眼淚,看了一眼林婉清身後的曲無名,見女兒一時似乎沒有介紹此人的意思,便嘆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
「半個多月前,少城主帶着一名僕人來到了咱們鏢局,說是有一件東西需要我們將其護送到宛城去。」林遠回憶道,「當時我本有些奇怪,城主府有的是可以飛天遁地的修道之人,卻為何會到鏢局來托鏢,於是我便問了少城主。」
「他說,他要託運的東西不是修道者能通過尋常手段運送之物,但又十分重要,所以才托鏢局隱秘運送。我雖有些疑惑,但考慮到委託人是少城主,實在不便拒絕,而他們給出的酬勞又十分可觀,便將此鏢接了下來。」
林婉清問道:「爹爹,可知他們託運的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林遠搖了搖頭道,「我們能看到的,只是一個尺許大小的鉛盒,十分沉重。上面貼着封條和城主府的符籙,我們也不敢隨意打開。」
「一個鉛盒?」林婉清聞言,滿臉疑惑地扭頭看了看曲無名,卻見曲無名也正在皺眉思考着什麼。
這時,林婉清才想起方才一時激動,竟然忘了介紹曲無名。
「對了,爹爹,這位是曲無名,曲大哥。我們這次路過亂石崗時遇到了田博光、魏國等幾位匪人攔路,若非曲大哥出手相救,怕是我們也都回不來了。」不知為何,林婉清在介紹大家相識時,覺得自己臉頰有些發燙,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異樣,「曲大哥,這便是我的爹爹,林遠,這兩位是我的大哥林楓清、二哥林柏清。」
林遠自是一眼便看到了林婉清突然變得緋紅的雙頰,本有些異樣的感覺浮現心頭,但聽聞「田博光、魏國」這兩個名字之後便已猜到曲無名必然至少是宗師級的高手,否則怎能從那兩人手中將林婉清等人救下,忙抱拳施禮道:「林某有禮了!多謝曲兄援手救下小女!」
曲無名抱拳回禮道:「林總鏢頭不必客氣!是林姑娘在路上救了我在先,後面的事都是林姑娘該有的福報而已。」
林遠還想再客套幾句,卻聽曲無名接着問道:「林總鏢頭,可否再多描述一下那鉛盒的特徵?可還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
「不同尋常之處?」林遠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思來想去好像自己沒發現過什麼。
可林柏清卻在此時開口道:「這次鏢是我帶着出去的,東西也一直放在我的馬上。」
曲無名的目光落在林柏清的身上,發現林柏清似乎有傷在身,神態有些萎靡。
只聽林柏清說道:「那鉛盒裏面應該有軟襯之物,用力搖晃是能感覺到中間似乎有個拳頭大小的東西,重量不輕。而且,刀劍在貼近鉛盒時,似是有股吸力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