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完。
李群一臉殷切地看着商北梟。
他緊緊咬着後槽牙說道,「我發誓,我說的若是有一句是假的,就讓我一輩子和我女兒都見不到,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聞言。
商北梟倒是深切的看了李群一眼。
他起身。
李群說道,「你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嗎?」
商北梟說,「按京市的法律規定來走,你的罪行也就是拘留幾天,馬上就能出來了。」
李群點點頭。
在商北梟離開之前。
他又囑咐說道,「你最好不要讓尹娜知道你來這裏找過我的事情,要不然,她一定會未雨綢繆,她這個人真的鬼心眼很多,我現在都看不透她。」
商北梟腳步微微頓住。
他忽然用凌厲的眼神看向李群,問道,「你家暴,是事實嘛?」
李群遲疑了一下。
之後輕輕的點頭,他說道,「我自從破產之後,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一些行為。」
商北梟沒再說話。
直接出去了警署。
司政年正在外面等着商北梟。
眼見着商北梟出來,司政年趕緊問道,「怎麼樣了?」
商北梟淡淡說道,「見到人了,謝謝。」
司政年笑了笑,說道,「沒事,你第一次找我幫忙,能幫上你就好。」
商北梟問道,「要一起回去嗎?」
司政年搖搖頭。
他說道,「不了,約了蘇雲遮。」
這個名字莫名的熟悉。
商北梟稍微一想。
怪不得覺得熟悉。
當年商少崢給花迎下毒,後面來京市給花迎做手術的就是蘇雲遮,是曾博的同學。
商北梟只是覺得驚訝,「您也認識他?」
司政年頷首,他說道,「當年我和他在一起在香江上學,我們是合租室友。」
商北梟點點頭,「原來如此。」
司政年笑了笑,說道,「那我先走了,我們約在半個小時後,滿打滿算我能趕到。」
商北梟嗯聲。
他目送司政年離開後。
自己也上車,開往了相反的方向。
司政年到了和蘇雲遮約好的餐廳。
他剛下車。
就看見l對面的一輛車上,也下來了兩個人。
不是別人。
正是商北漠河童樺。
看見童樺那張臉,司政年微微怔忡。
商北漠看見司政年,自然走過來打招呼。
司政年勉強提起一抹笑。
他說道,「來吃飯?」
童樺跟在商北漠身後,聞言,輕聲笑了,她反問道,「瞧你說的,餐廳不是吃飯的地方,難不成還是睡覺的地方。」
司政年啞口無言。
童樺伸出手,「司政年,好久不見。」
司政年手指微微蜷縮。
半晌後。
童樺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不給面子?還是看見我,就想起故人?」
童家三胞胎姐妹,長的一模一樣。
尤其是童顏和童樺。
司政年垂眸苦笑。
他抬起手握住了童樺的手,很快就放開。
司政年慌不擇路的說道,「我先進去了,朋友在等我。」
說完。
司政年落荒而逃。
童樺挽着商北漠的胳膊,笑意盈盈的說道,「聽說司政年為我姐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呢。」
商北漠陰冷的眸光落在童樺的手上。
童樺撇撇嘴,她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真是膽小鬼。」
商北漠看着童樺收了手。
他才淡淡的說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童樺忽然就笑了,「我的國語雖然不好,但是我也明白這話的意思,你把自己比君子?」
商北漠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