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山嫡傳弟子,不改其師承,這是白送她一番遠大前程。」
「這」
威壓朝着張子望壓去,冷聲道:「怎麼,是龍虎山不能從學宮裏選嫡傳弟子了?」
張子望頂住壓力道:「自然可以,但事關重大,需得真人點頭才行。」
「我若是非要帶她走呢?」
一道聲音遙遙傳來:「帶她去哪兒?」
緊張坐在房門前的妙真眼睛一亮,「妙和,我好像聽到四師叔的聲音了。」
妙和也激動,「我也聽到了。」
就見半空中,玄妙踏空飛來,而後無視屋頂上空的靈氣團,緩緩落在屋頂上。
妙真和妙和立刻起身跑到院子裏,仰頭看她,高興的叫道:「四師叔!」
玄妙臉色冷淡,垂眸看了她們一眼,冷冷地眼中帶了些溫度,吩咐道:「回去繼續護法。」
妙真妙和大聲的回了一聲「是」,跑回門前站好,目光炯炯的盯着對面屋頂上的人,再不復之前的恐懼害怕。
兩個孩子回去,玄妙這才抬頭看向對面屋頂上的白須老道,「潘筠是我三清觀弟子,誰能帶走她,誰又敢帶走她?」
老道看見她,臉色便無比的難看,咬牙切齒的道:「張離,逆女,你竟然還敢來龍虎山?」
屋頂兩邊站着的人全都低下頭去不敢吭聲,張子望還悄悄後退兩步,將戰場交給倆人。
玄妙目光清冷的看着他,無視他的憤怒,淡淡地道:「看來你的確失勢了,你不知道嗎,我這兩年時不時的就要回家一趟,你竟一點不知?」
老道被她的譏諷氣得手指都抖了,大怒道:「逆女,你已被張家除名,你憑什麼還來張家,來龍虎山?」
「叔祖,咳咳,」張留貞趕來,捂着胸口咳嗽了好幾聲,這才一臉嚴肅的道:「姑姑未曾被張家除名,還請慎言。」
「留貞,你都被她害成什麼樣了,竟還替她說話。」
張留貞垂下眼眸斂住眼中的鋒芒,輕笑道:「叔祖,當年的事是意外,是我們修為不濟,除妖不力,怪不得任何人」
「哼,你何必與他解釋這些,當年實情如何,大家心知肚明,」玄妙打斷張留貞的話,目光生寒的看着老道:「真要給留貞主持公道,將當年的事翻出來,那第一個要伏法認罪的就是你!」
「你!」
這一番話無異於將老道的臉皮扯下來踩在地上碾,殺意從眼中一閃而過,一團金色氣團聚於掌心。
屋檐下的妙真妙和看得着急不已。
站在屋頂上的玄妙卻不懼,大有與他一戰之勢。
張留貞輕輕地咳嗽起來,不緊不慢的勸道:「三叔祖,姑姑從小就是這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有一說一,不會拐彎,您何必與她一般計較?」
李文英卻道:「留貞,你幹嘛勸他們,讓他們打,我也想看看張師妹去三清山這幾年長進到什麼程度了,她打起架來可是不要命的,當年才十六歲就能以一己之力殺上十華院,將被四院院主,十八龍虎衛護在中心的張明元揪出來,六年過去,總是能長進不少的,真打起來,我看三師叔未必能贏。」
玄妙目視張正昌,躍躍欲試。
張正昌手中的氣團卻漸漸歸於虛無,消失不見。
他冷哼一聲道:「我不與爾等一般見識,張離,儘早離開我龍虎山地界,再見你,我便上請真人將你永逐龍虎山。」
玄妙冷笑,「你只管上書,我倒要看真人會不會答應。」
張留貞忍不住瞥了一眼玄妙,警告她不要太過分,非得把人逼急了下不來台打起來,他們未必能贏,但他們這裏也一定討不了好。
玄妙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張正昌也很生氣,連罵了好幾聲逆女,叫道:「我要去問一問老六夫妻倆,他們是怎麼教的女兒。」
說罷轉身就走了。
玄妙這次終於不再開口刺激人,眼看着他飛走。
屋頂上的人全都轉頭看,怎麼看怎麼覺得他的背影有些狼狽。
他一走,玄妙就冷冷地看向張子銘四人,問道:「還有誰想收我家潘筠做徒弟
第一百六十九章 罵戰